趙玖鳶微微有些驚訝。
謝塵冥顯然十分難受,可他竟然讓自己走?她腳步往后一退,卻又頓住。
她不覺得謝塵冥會這么好心,輕易就放過了她。
難道,這是在考驗她?看她是否可靠?她畢竟是他的試婚婢女,若是就這么走了,讓玄瑤知道,自己豈不是也難逃懲罰?
這樣一想,趙玖鳶的腳便生了根,一點都不敢挪動了。
趙玖鳶只猶豫了片刻,便下定決心,不退反進,竟也脫下外袍,坐進了木桶之中。
見她后退,謝塵冥原本舒了口氣。想著她不在,自己釋放一下興許也能扛過酒勁。
未曾料到,她非但未離去,反而輕輕坐進了木桶之內。
“你這是何意?”他咬緊牙關,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
趙玖鳶默不作聲,只是以纖纖素手,緩緩觸碰到了他體內那股蠢蠢欲動的熱潮。
“你……”謝塵冥的雙眸猛地睜大,滿是不可置信地望著她,仿佛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之事。
這般舉動,讓趙玖鳶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她覺得羞恥和難堪幾乎要將她淹沒。
然而,即便如此,她依舊沒有退縮。
她鼓足了生平所有的勇氣,聲音細若蚊蚋:“奴婢愿為將軍分憂。”
謝塵冥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一夜的場景——她被強行喂下享春丸后,無助地躺在他懷中的模樣。
那一刻懷中的溫香軟玉,至今仍讓他難以忘懷。
理智,在這一刻仿佛變得如此脆弱,不堪一擊。
他顧不得更多,將她拉進懷中,低頭便咬上她潔白的肩頸。布滿青筋的大手緊緊握住趙玖鳶的手,引導她替自己疏導。
水隨著兩人的動作不停地溢出木桶,隔間漸漸盈滿濕氣,燭火被濺出的水珠滅了幾盞,幽暗的光線更添了些曖昧的氛圍。
趙玖鳶看不到他的表情,因為靠得極近,她能感受到他結實的肌肉和滾燙的體溫。
手已經微微開始發酸,頭腦發昏,唯有肩頭的痛意讓她清醒。
她感受到他像只困獸般掙扎,似乎怎么都找不到破籠而出的辦法。
直到她被咬得啜泣出聲,謝塵冥的口中溢出了一絲血腥味,他才如夢初醒地松口,額頭抵著她的肩,愈發用力。
懷中的女子香軟的身體讓他逐漸失了心智,一味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歡愉之中。
趙玖鳶覺得自己快握不住了,忍不住開口求饒:“將軍,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