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背對眾人touqingtongjian、悖逆人倫已是天地難容,崔授卻執意逼迫女兒以夫君喚他。
這兩個字眼鞭笞崔謹心神,令她悔愧惶恐,痛心難安。
分明當初她已經與父親糾纏不清了,分明深知他生性霸道強勢,決計不會放過她。
她為何要同意和元清成婚呢?為何要無端坑害無辜?
可是圣旨賜婚,皇命難違,她便是不同意又能如何?
皇帝在賜婚前可詢問過她的意愿?
元清向皇帝請旨求婚前又何曾與她商量過?他能算無辜嗎
怪誰怪誰究竟怪誰
崔謹不知。
她只覺得,事情不該如此,但是偏就這樣了。
崔授騎在女兒身上狠干她。
只有陽物深埋在她身體里,與她水rujiao融、肌膚相貼,感受到她的溫暖shi潤,他才不會患得患失,才覺得自己擁有她。
“嗯!嗯!呃謹寶哼嗯”
他大開大合粗暴沉腰,大roubang無情操開肉瓣,進進出出不斷抽送,緊小粉嫩的花口被撐得門戶大開,勉強容納那堅硬如鐵的驢物。
脹硬龜頭連番頂刺花心,刺激得穴肉緊緊裹住肉莖吮吸。
小花穴里層疊排布的花褶有似活物,不停蠕動吸絞,銜住龜頭和roubang不放。
花心凸起的敏感嫩肉也時不時往龜頭頂端的深壑鈴口當中鉆探,他頂撞得越狠越重,那點嫩肉就往馬眼鉆得越深。
“啊!嗯”
崔授爽得發出一聲沉悶磁性的shenyin,擺臀挺腰,龜頭專尋花心那處嫩肉去碾磨操干。
崔謹聽到他的shenyin從心頭酥到心底,不知為何,她覺得爹爹叫得很好聽。
花瓣也對此做出強烈反應,泄出一股陰精給他。
本就水嫩多汁的屄穴更加shi滑,大雞巴穿行無阻,懟在小yinhu里面一連抽插千余下。
他粗暴強勢,有時候甚至帶點蠻橫用力,崔謹只在寒露與他初次交歡時體會過幾分溫柔。
相比寒露那次的溫柔而生疏,這兩次他貌似已經游刃有余了,粗暴卻極有技巧。
聰明絕頂之人在男女情事上也頗有天分,即便不近女色禁欲多年,同寶貝享過魚水之歡后,便也通竅了。
再加上他一門心思在她身上,取悅她舒服比自己爽更重要,一來二去,自然顯得很會操穴。
層層疊疊的快樂潮水快要在xiati爆開,崔謹舒爽顫栗,身體緊繃,花穴時不時不受控地收縮一兩下。
男人頎長精壯的身軀覆蓋她,粗長欲根插得泥濘花田成了沼澤,shi得不成樣子。
她身下的錦褥也一片shi漬,全是父女兩人歡愛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