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安想,男人說她是騙子,可他才是最會騙人的那個。
宋念安長時間的被蒙著眼睛,已經數不清現在自己被困在這里有多久了。
她極盡全力地將自己表現得聽話和順從:到了飯點時,她被男人乖乖地摟在懷中,男人“啊”一聲,她便張嘴吃一口飯,男人想摸她,她就裝作害羞地輕輕嬌喘出聲來讓男人放肆地撫慰著自己;洗澡時,男人依舊給她口交舔逼,有時候進到她陰道里的東西會是手指,大部分時間,都是由男人邊給她口交邊將舌頭伸出來探進她花穴里的。
但男人依舊沒有就開束縛在她手上和腳踝處的手銬和鎖鏈。
她可活動的范圍永遠都被困在了這張床上。
在這段無比空虛黑暗的環(huán)境里,宋念安的世界變?yōu)榱擞心腥撕蜔o男人的這兩個階段。
男人似乎有很多事要去忙著做,每天只能顧著給她喂食一日三餐,在掐著時間點的為她解決生理需求;其余的大部分時間里,都是她聽著窗外或鳥叫或蟲鳴的單調聲響,她躺在床上,腦子里只有昏沉的困頓和迷茫。
宋念安已經全然沒有自主和自由了。
她在某一天入睡前又被男人摟在懷里習慣地枕著他的胳膊時產生了這么一個大膽的念頭:她現在就要逃跑。
她不能再呆在這里了,她不能再洋裝著乖巧了。
她已經不能再忍受了,她要是如果再不逃跑的話,就會被這個惡心變態(tài)的男人所同化的。
宋念安想:她不能如這個男人所愿,就那么永遠的沉淪在黑暗里。
或許眼前的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打算信任過她的主意,或許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她被其完全馴化的第一天起就要將她完全丟在這里,嘲弄著看她在這間見不得光的屋子里自生自滅。
宋念安已經很久沒有這么細致的思考過了,困頓很快席卷了她,她闔了闔眼,再強撐無果后漸漸地睡了過去。
宋念安醒來后,再回過神時已是到了第二天的睡前。今天男人的性欲莫名暴漲,在為她洗澡時給她舔得潮噴了三次之后又忽然打了一個主意,他挾著她的手,去幫他擼他下頭硬挺的陰莖。
宋念安尖叫著推拒掙扎無果后,只能呆愣僵直著被他帶著擼動那粗碩滾熱的性器,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擼得她手掌都快要磨紅時,男人才勉強放過了她將熾熱的精液一股股地射了出來。
她麻木地被男人抱著坐在了床上,他在摸她的頭發(fā),聲音低沉,并不好聽,連苦艾味都褪去了不少,“寶寶,你知道老公今天去做了件什么事情嗎?”
男人的問題永遠是這么的莫名其妙,宋念安整個人現在還處于懵懂的狀態(tài),又怎么可能會回答的出眼前這個想要的答案呢,她搖了搖頭,低聲回了一句“不知道”。
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攏著她的肩,他在她耳朵旁吹了一口氣,道:“老公今天去為寶貝處理了一只臭蟲。”
臭蟲?
宋念安蹙了蹙眉,不清楚男人這話是意有所指另有含義還是因為他關著自己的地方因為環(huán)境糟糕而被那些蟲子給筑起了巢穴。
她認真思考的模樣實在可愛,男人垂下眸子,見她沒說話,又悶悶地向她笑著解釋說:“老公今天去處理了一個人。”
“人?”宋念安眉頭緊皺,她心底生不由滋生出了些不詳的預感。
“嗯。”男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示意她別再出神,“寶寶猜猜老公處理了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