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他是徹底沒力氣動了,眼角發(fā)紅還殘留著的水色。整個人剛被榨干過,渾身松軟,又因為雙手被反綁著,顯得格外無力和……羞恥。
靠背椅上池聞被捆著,全身赤裸,手臂從背后繞過椅背,被麻繩緊緊束住。粗細(xì)均勻的繩圈交迭在手腕上,勒出明顯的紅痕。腳踝也被固定在椅腳兩側(cè)毫無遮掩,大腿和腹部上都有他自己的jingye。
xiong口細(xì)密的繩痕,從鎖骨一路壓下去,在腹側(cè)打了結(jié)。他身材偏瘦,白凈的皮膚透上來一片紅。沒有那種肌肉男把xiong肌勒出起伏曲線的視覺效果,反倒因為瘦,骨架清晰,繩痕勒得更深,印得更清楚。
汗水混著熱氣掛在身上,xiong膛還在起伏,喘得沒剛剛重了。頭發(fā)被汗打shi,碎發(fā)貼著額頭和鬢角,順著脖子滴到肩頭和背上,椅背上也印出一片水痕。
一個多小時前他才真正意識到程小滿是跟他玩真的。
被綁在椅子上,后背抵著冰涼的靠背,手腕交迭,被紅繩繞了好幾圈,手腕試圖轉(zhuǎn)一下,沒轉(zhuǎn)動程小滿把他捆的很緊。
程小滿半跪在他腿邊,細(xì)細(xì)地打著收口,動作一點沒拖泥帶水。
“你到底是以前玩過,還是專門為了玩我去搜教程了?”池聞問。
“閉嘴。”她不看他,最后一圈繩收得漂亮,結(jié)勒在肩胛處,是個滑結(jié),輕輕一拉就能解開。
池聞“嘖”了一聲,肩膀動了動,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動不了:“你還挺厲害。”
“謝謝夸獎。”她終于抬頭,眼神平靜,嘴角卻是笑著的。
他還想說話,但她已經(jīng)起身,從茶幾上拿了一支筆。
她的眼線筆。
池聞視線隨著她的動作移動:“干嘛。”
“寫點東西。”她淡淡道。
又半跪回到他面前,把筆帽“咔噠”一聲拔開,動作輕巧。
池聞直覺不妙:“寫可以,但那種奇怪的話不要講出來我怕我笑場了破壞氛圍……”
她確實也沒再說什么,只拿著筆,一手按住池聞發(fā)燙的xiong口,俯身開始寫字。
筆尖涼涼的,觸在皮膚上時,他忍不住縮了下肩膀。
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