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序疼得臉都變形了,全憑不愿在美人面前丟臉的一口氣硬生生撐住了,才沒將小白甩出去,再一腳踩死。
等他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就見小白已經(jīng)變成了一條“小紅”。
頭上的血冠更是紅得幾乎滴血,在白前素白的掌心不斷扭動(dòng)著。
白前小心翼翼地托著它,另一只手的食指不斷地輕輕撫著它上翻的肚皮,輕聲地噓著,一雙貓兒眼眼角微微泛紅,顯然是心疼壞了。
蕭序,“……”
剛剛他疼成那樣,她都沒多看一眼,一個(gè)畜生,她心疼成這樣?
到底是誰咬誰啊!
他就不信這條畜生能有挨咬的他疼!
在蕭序憤憤不平中,小白漸漸不動(dòng)了,它頭上的血冠脫落到白前手中。
小草忙送上早就準(zhǔn)備好的竹筒,白前小心翼翼將小白送了進(jìn)去,輕聲開口,“我去熬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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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神醫(yī)(二)
她聲音微啞,帶著疲憊,顯然剛剛小白受苦,她也跟著煎熬。
霍老夫人和小草都跟著白前去煎藥,屋里就只剩下幾個(gè)大男人。
蕭序溜達(dá)到霍幼安身邊,除了面頰仿佛脫水般凹陷了些許,霍幼安跟他第一次見時(shí)幾乎一模一樣。
面色慘白、聲息全無,好大一會(huì)才能見到他的心口微微起伏一下。
蕭序忍不住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又輕輕按了按他的心口。
他實(shí)在無法相信一個(gè)人都這樣了,竟然還能拖住十幾天的命,甚至白前還說能救活他。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起死回生的神術(shù)?
蕭序燥熱地扯了扯衣領(lǐng),將視線從霍幼安身上移開,四下看了看,突然發(fā)現(xiàn),孔氏竟然不在!
他又扯了扯衣領(lǐng),難得體貼開口,“老將軍,孤年紀(jì)尚幼,伯征又與孤一起長大。
今天關(guān)系霍二公子的生死,霍夫人不必刻意避嫌,否則倒是叫孤不好留在這了”。
霍老將軍顯然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愣了愣方道,“謝殿下體恤,伯征,你母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