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序默默打量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她目光沉靜,指尖擦過他下頜的輪廓,摸起來有點粗糙;又去摸他額頭,那里有一條淡淡的傷疤;看他的眼神一寸一寸落在她身上,帶著遲疑,以及一種她太熟悉的、壓抑又熾熱的情緒。
“你chajin來,江燧。”她很有禮貌地邀請。
其實僅僅是這樣和他貼在一起,時之序已經很有感覺了。她覺得自己最好色的器官不是乳尖,不是耳后皮膚,不是yindi,也不是yindao和任何其他,而是她的大腦。
她開始想象如何操他,就能舒服得流水。甚至覺得現在的江燧比小時候更危險。他的沉默,他的耐心,他的遲疑,或者說矜持——這些都讓她更想去試探他底線。
“急什么。”
江燧似乎是有意折磨她,不給她摸他的yinjing,只是戴好了套,用雞巴從yindi蹭到穴口,穴肉翻開來是粉色的,堪堪滑進了小半個龜頭。時之序爽得低哼一聲,江燧立馬意志堅定地撤出來,不解渴地在穴口來回滑動,折磨得她yinshui直流,大腿直抖。
她剛才gaochao了好幾次,穴里又酸又空虛,現在欲望又被吊著,時之序真有點生氣了。
“做不做啊?不做算了。”
江燧看她一眼,握住yinjing,把龜頭猛地chajin她的穴里,不再動作,只問:
“怎么,還沒用上,就厭煩我了?”
時之序被這一下弄得很舒服,但還是忍不住想罵他:
“你技術太差了。”
江燧恨得咬牙切齒。時之序變得這么沒耐心也就算了,罵人的功夫居然也沒退步,西方文明怎么熏陶她的?
“有種待會你別哭,別叫我老公,更別邊叫老公邊哭。”
她還想還嘴,但他的yinjing完全chajin來,沒有一點遲疑,堅定地硬撐開她的穴道,徹底被貫穿插滿。
時之序趴在他頸窩,皺著眉,發出低低的嘆息。她還沒完全適應他的尺寸,江燧就抱著她的大腿上下頂弄起來,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地方,撞擊著她的整個yindao口和yindi,甚至粉色的穴肉也露出來,yindang地舔著他的粗硬yinjing不松開。
她經不住這么強烈的刺激,也蹲不穩,整個人的體重都坐到江燧身上,反而讓龜頭更深地頂到宮口,爽得穴里的粘液不斷分泌,順著腿心流出來。
“不行……江燧。”
江燧也被刺激得整個人肌肉繃緊。他是真的寡了太久,現在zuoai的對象又是時之序,他隨時都有可能控制不住射出來。
他緩了緩節奏,捧著時之序的臉逼她直視自己,問她:
“是誰在操你?”
“你……”
“我是誰?”
“江燧……”
他不滿意,抱著她站起來。
時之序被嚇得抱緊了他的脖子,xiati還seqing地連在一起,他頂胯撞了幾下,操弄她的rouxue。可那shi熱的穴肉比剛才還緊致一些,江燧覺得自己有點自作自受了。
她還是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