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夏之繁
渾渾噩噩的日zi過了一段時間,程言久已經記不清這一個星期是怎么過的了,好像跟沒遇到姜白琛之前一樣,像提線木偶一樣過著日zi,能睡著就睡著,失眠就開始焦慮,吃不xia就不吃,胃疼到在地上打gun,冷汗?jié)窳巳玸hen。
原來人的shenti是真的會遺忘痛覺的,程言久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過,她都要忘記曾經胃疼到無法起shen是怎么樣的gan受,明明只是一個月以前而已。
程言久忽然覺得,姜白琛確實是她的藥沒錯。
姜白琛離開后,她又回到了原本的生活,程凌新來看過她,見她那么頹廢,照例說了一些關心的話,還問她需不需要把姜白琛叫回來。畢竟姜白琛在的時候,她的qg況非常穩(wěn)定,楊祈匯報的時候,都說shenti狀況好了不少。
“不用了。”程言久選擇拒絕。
姜白琛好不容易才走的,自己不能繼續(xù)把他綁在自己shen邊了。她知dao自己不算什么好人,但總是在這種時候忍不住為姜白琛著想。
程凌新嘆氣,“既然你拒絕,那就算了。過幾天我安排你chu去走走,別老悶在家里,chu去看看。”
“去哪里?”程言久問。
“我會替你安排的。”
程凌新是這樣說的,juti去哪里,程言久也不知dao,她只是an時上了車,然后跟著去了目的地。
車開了很久,城市逐漸遠離,最后停在了木屋前面。
程言久其實不喜huan回到村莊里,她在那里待了太久,久到那一段記憶一輩zi都無法忘記,很多人都羨慕農村里的生活,覺得很自由自在,空氣清新,但只有她瘋狂想要逃離農村,回到城市里。
所以她并不想要在這里待著,哪怕這里空氣再好,環(huán)境再安靜,她也不愿意在這里停留片刻。
司機似乎很是為難,“小jie,是少爺讓我把您送到這里的。”
他也只是聽命令辦事而已,她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有說話,拿著自己的行李往里走。這里很原始,沒有什么房間分割,廚房在外面,里面是床鋪和書桌一類的家ju,很溫馨,很gan1凈,應該時常有人過來打掃。
雖然說是在山里,但這邊算是半個風景區(qū)范圍nei,會有人來guan理,附近也住了不少來這邊養(yǎng)老的有錢人家。程言久發(fā)現自己總是知dao一些奇怪的事qg。
司機去附近的鎮(zhèn)上了,有事可以隨時找他。程凌新讓她來這里是修養(yǎng)shen心的,說是一個安靜清新的環(huán)境能夠讓人心qg愉悅一些,有利于調理shenti。
難不成是陸深思給他建議的嗎?
程言久一直坐在窗邊,她不知dao自己要zuo什么,只能坐著。這里有網,她其實可以寫dian什么,可她沒有寫的動力,手機都懶得拿chu來。
可是人一旦空xia來,就會開始胡思亂想,她回想起自己十歲那年的事qg,天還沒亮的時候,被打著起床去洗衣服zuo早飯,如果是夏天還好,冬天沒有reshui,手上總是長chu很多的凍瘡,不斷地破損,不斷地爛掉,n本無法痊愈,就算到了來年chun天,天氣和nuan,手也沒辦法好起來。
所以她的手指不好看,不是細細長長的那種,甚至因為zuo苦力nong斷過手指,所以左手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