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兩人都僵了一下,他深深望如她眼中,而她大概是害怕自己迷失在他的眼眸中,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那一刻他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很久,終于遇到了一潭綠洲,只知道瘋狂地索取,似要把那里地水源都吸進自己地肚子里,才能撫慰干涸已久的心田。
他抱著她的手越收越緊,生怕這是一場誘他墮落的夢境,怕她轉眼就逃走不見了。
大概男人對這種事都是無師自通的,他先時用唇瓣摩擦著她的,慢慢卻不滿足于此,伸出舌頭舔入她的唇齒間,撬開她的牙關,勾住她怯生生的舌頭,然后抵死纏綿在一起。
黑夜是最好的保護傘,給予人們放縱的機會,一切不堪和放蕩都被完美掩蓋住,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它目睹了一場無聲的狂歡盛宴。
她像是醉了,分不清今夕何夕。像是那次掉落在海里那種懸浮在半空的感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抱住他這塊浮木,跟著他一起沉浮。
房間里嘖嘖作響,以及兩人沉重的鼻息聲。她的舌頭漸漸被吸得發(fā)麻,口腔中分泌過多的唾液,分不清是誰的,她一律無意識的吞咽了下去。
大腦開始慢慢缺氧,她含住在嘴巴里攪弄風云的膩滑軟物,想讓它停下來,卻不想引來它更強烈的反抗。
慢慢的,她腿也軟了,只好哼哼出聲,像是在撒嬌,又像某種小獸在求饒。
蘇徊語抱起她,讓她雙腿環(huán)住自己的腰,坐到沙發(fā)上時,才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放了她一馬。
她安靜的埋在他脖頸間平復呼吸,思緒恢復清明,理智回籠。
誰也沒有開口打破此刻的寧靜,像是不敢輕易戳破那層薄如蟬翼的真相。
然而蘇徊語又有了動作,握在她腰上的手緩緩朝上,搭在她頸脈上,拇指沿著她的下頜線,抵在她的下巴,稍稍用力迫使她抬頭,他的吻又砸了下來。
如果剛才是一場看不到明天的狂風驟雨,那么此刻是潤物細無聲的和風細雨,溫柔得莫名讓人想哭。
她是一個好學生,學習東西很快,借著剛才的經(jīng)驗,她也慢慢回應著他,小心翼翼地含著他的舌頭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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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點肉沫渣渣,不容易啊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