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不再滿足于唇齒上的糾纏,手從她厚厚的衣擺下往上鉆,接觸到那溫熱嫩滑的肌膚時,蘇妙靈打了個激靈。
他們這才意識到進門后連暖氣都還沒來得及打開,蘇妙靈被他抱著跌跌撞撞過去打開了暖氣,這期間唇齒依然膠著在一起,空氣中都是他們的喘息聲和口水的攪動聲。
室內還沒開始升溫,蘇徊語來之前叫的外賣也到了。手機響了兩遍,蘇徊語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微微紅腫的唇,額頭相抵平復著呼吸。
他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把人放開,下樓拿外賣去了。
吃過飯后,蘇徊語讓她把藥吃了,就拉著人上床睡覺。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純睡覺。
他這三個多月每天平均都睡不足五個小時,回來后只回去洗漱收拾了一番就過來找她了。
當晚蘇妙靈被他緊鎖在懷里,熱得渾身冒汗,身上的睡衣都shi透了,有些難受的在他懷里動了動,很快就被蘇徊語警覺的發(fā)現(xiàn)了。
他伸手鉆進她后背探了探,摸到一片水嘖,衣服也黏糊糊的貼在身上,他干脆伸手幫她脫了,反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并脫掉,給她擦了擦身上未干的汗水,這才重新把人抱進懷中。
額頭相抵探了探她的體溫,似乎沒有再繼續(xù)燒了。這才抱著人重新睡去。
結果沒想到第二天蘇妙靈好了很多,蘇徊語倒是病倒了。
蘇徊語把她遞過來的藥吃了,無奈笑道:“我都多少年沒生病了,沒想到居然被你傳染了?!?/p>
蘇妙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讓你昨天硬是藥親,現(xiàn)在好了吧?”
“咳,最近可能太累了,一不小心就中招了。”他躺在床上,額頭上搭著一塊shi毛巾,難得姿態(tài)有些柔弱。
今天還是點的外賣,兩個病號不能吃口味太重的,就叫了份皮蛋瘦肉粥。
吃完飯?zhí)K徊語拉著她繼續(xù)窩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蘇妙靈問他有多久的假期,聽他在耳邊懶洋洋的回答:“三天,剛好現(xiàn)在生病了,正好可以申請多放兩天?!彼臍庀亩厒鱽恚瑹岷鹾醯摹?/p>
蘇妙靈心生雀躍,她已經請了幾天病假,這樣他們就可以呆在一起整整5天,即使不做什么,也覺得時光甚好。
她轉過身緊緊貼近他懷里,臉上愉悅的神情藏都藏不住。
“這么開心?”
“你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