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沒有停止。但節奏變了。深埋的手指開始以一種更規律、更具碾壓性的方式抽撤、頂進。每一次都精準碾過嬌嫩壁道內某個剛剛被發現的、被百合子哭泣聲和吻刺激得更加敏感的微小隆粒。明日子在百合子的唇舌和深埋體內的雙重刺激下,破碎的嗚咽開始扭曲變形,摻雜進絕望的“啊……啊……”聲息,身體間歇性地僵直又癱軟。痛苦與那不容她自控的極致生理歡愉(源自尾形精準的技巧和百合子的刺激)開始劇烈對沖,將她推入一種感官崩壞的高崖邊緣。尾形專注地盯著她扭曲又沉溺的表情,喉結再次無聲地滾動。
當暴風雨終于勉強落幕。
明日子如同被抽去骨頭的軟綢般癱倒在百合子懷中,劇烈喘息,身體間歇性地因殘留疼痛而細小抽搐。那處撕裂的嫩口傳來持續性的火燒痛感,證明著他的失控。
百合子抱著她,心疼地看著腰上新添的刺目咬痕和滲血傷口,手指不敢觸碰。她抬起頭,眼中燃燒著怒火瞪向正在清理自己、指尖染著一點透明粘膩的尾形:“你太過了
百之助大人”
尾形并未看她。他正用一塊溫熱的shi巾,極其細致地、緩慢地擦拭著自己修長骨感的每一根手指,仿佛處理貴重的實驗樣本。他的衣袍依舊一絲不亂,眼神恢復成冰封的深潭:
“嗯?!彼麘艘宦?,聽不出歉意,更像是在記錄數據,“下次……會注意?!?/p>
這輕飄飄的“注意”,在百合子耳中是蒼白到諷刺的敷衍。她不再言語,只是更加輕柔地為明日子攏好松垮的薄紗羽織,小心避開傷口,用指腹沾著藥膏,一點點在齒痕周圍冰涼地涂抹。她的唇輕輕印在明日子汗shi的額角,無聲地傳遞歉意與溫暖。
明日子閉著眼,只有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喉間溢出極輕的、飽含疲倦與被撫慰的細小嘆息:“……夠了,百合子?!?/p>
尾形安靜地起身,如同融入陰影般離開。他的承諾(“下次會注意”)永遠在暴烈的領地標記欲望面前不堪一擊。
當沉重的紙門在尾形身后合攏,冰冷的走廊瞬間吞噬了他。他挺立如槍,背對著那片透出暖光的紙門。門扉薄如蟬翼,卻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
門內那暖融的氣息、細碎的布料摩挲聲、明日子解脫般的悠長嘆息、百合子柔如春水的呢喃……所有聲音都如同無數根微小的銀針,透過門縫精準地刺入尾形的感官,卻又被一道冰冷的思維壁壘阻擋在外。
尾形的外表毫無波瀾,甚至連呼吸都調整得如同深林暗息。但他的思緒,卻在那片刻意維持的死寂之下,如同冰封河流底部的暗涌,激烈地沖刷著意識的堤岸。
默許百合子的邏輯:
百合子在眼前,至少明日子……活著。至少她那日漸枯槁的神色,會在百合子溫存纏繞的指尖下重新煥發出微弱的生機。至少她緊閉的眼角會微微彎起,那緊鎖的眉頭會在百合子舔舐傷處時短暫舒展。這種“活著”,是維系他所需要的“存在”的唯一方式。比起一具徹底被他的暴戾榨干的空殼,百合子帶來的短暫生機雖帶著刺,卻也是他被迫接受的、唯一的“解藥”。百合子是安全閥,是防止明日子徹底崩塌崩壞的緩沖帶。因為她是個女人。她的觸碰,她的擁抱,她的親吻……雖然在明日子身上留下印記,那印記卻不同于男人的侵犯——它不觸發他靈魂深處那頭名為“獨占”的狂獸最原始的警報。
核心問題的崩塌:
但這個念頭剛剛在冰冷的邏輯盤石上落定,一個如同淬毒毒液的念頭,猝不及防地從思維深淵的裂隙里噴薄而出:“……那么,那個男人呢?”
畫面入侵:
意識瞬間被強行撕裂
眼前不再是冰冷的廊柱與陰影,而是漫天風雪的戰場
杉元佐一那張布滿血污泥濘、因劇痛和狂怒扭曲猙獰的臉,如同最惡毒的符咒死死烙印在尾形的視網膜上
那雙至死都燃燒著瘋狂守護欲、死死盯著他尾形的、恨不得將他拖入地獄深淵的渾濁眼睛
那一聲穿透風雪、撕裂肺腑的垂死咆哮——“明日子——
”
最致命的
想象力的熔爐轟然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