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近日里都大病了一回,說沒想到白圍君是那樣的人,慶幸我沒有嫁過去呢。”
姚沛宜微笑。
雷妙妙松了口氣,“黎姑娘能這樣想就太好了,這個世上沒了什么都可惜,
唯獨男人,世上的男人太多了。”
黎璃笑著點了兩下頭。
“景舒。”
姚沛宜回頭,“你坐下吧,站著累人。”
“原先屬下就習武,站著對屬下來說并不累。”
景舒眼下不戴面具,烏發高束,一襲干練利落的玄袍加身,俊美郎君的模樣招惹得樓下好些姑娘們張望。
“你是不累。”
姚沛宜打趣:“我是怕姑娘們的脖子累。”
“話說這定京王,在太原府鎮守這些年來,可謂是殺神一尊,
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如入無人之境。”
說書人的聲音從一樓響起。
姚沛宜聞聲看了下去,見許多姑娘聽到俞定京的英勇事跡后露出崇拜的表情。
“喲,今日這地方可算是來對了。”雷妙妙揶揄。
黎璃也道:“定京王是茶館里的說書先生最愛說的人物,戰無不勝的大英雄,總能激起百姓們的一腔熱血。”
姚沛宜抿起唇來,“他哪有這么厲害了。”
“那是。”
雷妙妙撞了下她,“咱們定京兄在你面前乖得跟小貓兒似的。”
“別亂說,等下讓人聽見了。”姚沛宜清了清嗓子。
俞定京是她男人。
怎么說在外頭還是得給他留幾分顏面的。
“不過說起來,這定京王在成婚前,也有一段風流韻事。”
說書人的聲音遠遠傳來。
姚沛宜當即轉移了注意力。
風流韻事?
“風流韻事?”
一樓的看官笑道:“都說定京王最疼愛王妃了,難道在之前還有別的心上人?”
說書人輕蔑一笑:“那是自然,誰還沒有一段過往,更何況是咱們風流倜儻的定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