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人輕蔑一笑:“那是自然,誰還沒有一段過往,更何況是咱們風流倜儻的定京王,
在太原府生活過的人都知道,定京王曾有一位副將救了他,自己卻喪了命,只剩下一位孤女在人世間,
定京王覺得姑娘年少,很是可憐,就將人養在了身邊,這時日久了,便成了紅顏知己,
說起來,若非是參知政事家姚姑娘強求這門親事,那位太原府的姑娘,說不定才是定京王妃。”
底下頓時議論紛紛。
“你的意思是,現如今的定京王妃才是插足王爺和那姑娘的人?”有人說。
說書人敲了下折扇,“可不是嗎?”
“這樣一說,那姑娘還真是可憐啊。”
有人忿忿不平,“分明她才是先來的人,陪了王爺這么多年,卻連側妃的位置都坐不了。”
“誒喲!”
高處忽然拋來一個橘子,重重砸在了說書人的身上。
“誰啊?”
眾人只瞧一位冷俊侍衛靠近闌干道:“膽敢詆毀王爺和王妃,是要殺頭的。”
“我可未曾詆毀。”
說書人揉著發痛的腦袋頂,“我這兒是說故事的,你們要是不愿意聽,就請離開吧。”
雷妙妙罵罵咧咧起身:“什么東西啊,說得亂七八糟,一看就是胡編亂造。”
姚沛宜多看了兩眼那說書人,拉住雷妙妙,“算了。”
黎璃一同起身,壓低聲對姚沛宜道:“說書人只知道編造故事來吸引客人,王妃不要太過認真了。”
姚沛宜扯了下嘴角,“這點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出了茶樓,黎璃不多時也就告辭了。
雷妙妙一日多沒回家,自然也要回去面見父母。
姚沛宜乘車回了王府,便安排朱嬤嬤準備了一盅參雞湯。
“老夫人憂心子嗣。”
朱嬤嬤跟在姚沛宜的身后,往俞定京書房的方向走。
“王妃您多體貼體貼王爺,這樣總是沒錯的。”
姚沛宜心不在焉地應了聲。
白日里說書人所言,俞定京的風流韻事,已經在她腦子里轉了一天了。
他在太原府究竟有沒有什么紅顏知己。
這件事她得弄清楚。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