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俞定京親了她之后,就徹底昏睡過去了,后半夜因不適吐了,姚沛宜幫他將衣裳給脫了。
時辰太晚,她也懶得幫他穿上衣裳。
所以等俞定京醒來,才會誤會他們之間發(fā)生了那些事。
“你怎么這個表情?”
姚沛宜睜圓了眼,無辜道:“王爺該不會是想要收回方才說的話吧?”
俞定京反應(yīng)了好半晌,目光一直在自己光溜溜的上半身,還有小姑娘身上徘徊,“你是說真的嗎?”
“你要是不信的話,也可以檢查一下。”
姚沛宜湊上前來,“要是咱們真的這般那般了,我身上應(yīng)該有痕跡吧?”
俞定京面頰通紅,往后退,“你在哪兒學(xué)的這些?”
“不是啊。”
姚沛宜指著自己的脖子,“你昨天啃我的時候,就留下了痕跡,要是咱們那啥了,我身上不得很多痕跡嘛?”
“你……”
俞定京偏開臉。
罷了。
不管怎么說。
他們也有了肌膚之親。
左右他已經(jīng)決定了,要將姚沛宜一直留在自己身邊。
不計較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
更何況……
俞定京又偷偷瞄了眼小姑娘。
若是他醉酒后和她那般了。
一點記憶都沒有。
豈不是很虧。
那種事,當(dāng)然得神智清醒了才行。
屋門被人叩響。
“主子,項正使來了。”時來稟報。
俞定京蹙眉,“讓他去書房等我。”
姚沛宜知道項越一來是有正事,乖乖將自己的衣裳穿好,打算先回院子,卻被俞定京攔住。
“一起去吧。”
她驚詫,“你們是去談?wù)拢胰ナ遣皇遣惶茫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