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詫,“你們是去談?wù)拢胰ナ遣皇遣惶茫俊?/p>
俞定京不自然地偏開眼,“正經(jīng)夫妻,有什么不好的。”
【正經(jīng)夫妻?】
【等等。】
【他這意思是……】
【果然,男人都得靠激。】
【還得是我。】
“好了。”
俞定京語氣有些無奈:“先洗漱梳妝,咱們再過去。”
姚沛宜洗漱過后,和俞定京一同去了書房。
項越先前來王府數(shù)次,這還是第一次正式見到姚沛宜,忙作揖,“拜見王妃。”
“項正使不必多禮。”
姚沛宜連忙擺手。
“先前只在大婚上見過王妃,如今這般近瞧見,還真是驚為天人。”
項越夸贊:“和王爺很是般配。”
姚沛宜不自覺揚唇。
【嘿嘿。】
【又被夸好看嘍。】
【好像是挺般配的。】
俞定京亦牽唇,對她道:“項正使照顧我多年,與我情同叔侄。”
姚沛宜先前還沒聽俞定京說過和誰感情這樣好,忙對項越道:“多謝項正使這些年照顧王爺。”
“王妃客氣了。”
項正使朝她點了兩下頭,也猜出俞定京能將姚沛宜帶過來,必然是極其信任于她。
故而將正經(jīng)事先說與俞定京聽。
“安南國進貢,我同官家提議,讓你來接手此事,這件事若辦好了,官家心里你的地位會越來越牢固。”
俞定京意不在皇位,不過也不好浪費項越的心意,同人交談了半個時辰,將事情說清楚,才讓時來送走對方。
期間姚沛宜一直坐在角落里看書,等人談好事,運轉(zhuǎn)和福兒已將午飯安排院子里。
今日天氣好,陽光明媚,坐在庭院內(nèi)用飯亦是心曠神怡。
“我感覺項正使將你看成自己小輩一樣的。”
姚沛宜記得方才兩人談話時,項越的口吻,都是在為俞定京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