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海印在全方位的提升!不僅僅只是海洋‘視野’清晰,就連范圍似乎也發生了變化!
原本昨天他能感知到的范圍,大約是以自身為中心,方圓二十海里左右,但現在,這個范圍變大了!
至少有二十五海里甚至三十海里!而且在抵達邊緣時,腦海中刺痛的感覺少了一些……
這意味著什么?
蕭山的心跳怦然加速,意味著現在他不僅僅是能看到更遠、更深的魚群,更意味著能力確確實實在全方位的增加!
“所以……隨著時間過去,在鎮海印的蘊養下我的精神力和身體,只會越來越強!”蕭山張開嘴,灌了好幾口海風后這才壓下心中的興奮,大笑道,“未來……更期待了。”
翌日,清晨。
舟城,許家。
“媽,我好餓呀,早飯怎么還沒做好啊,爸爸在干嘛?怎么還不做飯?”蕭秀秀頂著一頭亂發,有些迷糊的一邊揉著肚子,一邊噘著嘴抱怨道。
聽到女兒的話,本就心煩意亂的許曼,只覺得胸腔內一股無名怒火不斷上涌,她甩手就將梳子砸向鏡子喝罵道:“蕭山你死了嗎?都幾點了還不滾起來去做飯?!難道想餓死我們娘倆是不是——”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吼出這句話。五年來稍有不順心意她都會這么大喊大叫,緊接著蕭山就會唯唯諾諾的過來任打任罵,任她發現。
可這次,話說到一半,卻猛地卡住了。
尖銳的吼罵戛然而止。
許曼僵在原地,愣愣的看著盯著鏡子里那個狼狽又陌生的自己,已經僵住的臉上竟然碎開了。
是了……
那個天不亮就鉆進廚房,會把早飯溫在灶上,會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凈凈,會像個影子一樣圍著她們母女二人轉的男人……那個她曾習以為常、甚至打心底里厭惡的“臭打魚的”,就在前天,被她親手攆了出去。
這一刻,她的心中忽地升起一股異樣的煩躁和郁悶,堵在胸口,呼不出來咽不下去。
“都怪他!”許曼長吸了一口氣,試圖吸盡所有的怨氣,將這一切也都歸罪于那個不在場的男人身上,“死鴨子嘴硬!就會裝清高!離了我他就是個臭打魚的!給他機會過上城市生活,竟然還不滿足!?”
再說了!她和徐正國明明清白得很!最多就是拉拉手,偶爾趁人不注意抱抱解解悶罷了!都還沒睡過覺呢!連信里那些纏綿悱惻的字句,也只不過是無聊時的消遣,又沒有真的出軌!怎么一個大男人,心眼兒比針鼻兒還小?!
最重要的是竟然還翻看她的信?真是一點做男人的擔當都沒有!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