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楊將渾身發抖的兩人踢到劉仙兒腳邊,掏出手帕擦拭指尖:
“還記得你們在訂婚宴上說過的話嗎?‘要讓仙兒親眼看著重要東西被奪走’。”
他蹲下身扯開葉然的珍珠項鏈:“現在輪到你們了。”
夜色未褪的清晨,眾人不約而同點亮手機屏幕,未讀提醒的紅色數字刺痛眼球。
銀行催款短信夾雜在99+未接來電中格外醒目,宴會廳里此起彼伏響起倒抽冷氣的聲音。
葉劉兩家上市公司的股票曲線如同斷崖,昨日還因聯姻喜訊暴漲的k線,此刻竟跌穿歷史最低點。
“這怎么可能!”
某位賓客的手機摔落在大理石地面:“半小時前剛簽的供應鏈合約……”
話音未落,財經新聞推送突然霸占所有人屏幕:“突發!司徒醫館財團與七省商會聯合聲明,終止與葉氏集團、劉氏控股全部商業合作。”
周楊倚在鎏金廊柱旁,看著李澤將衛星電話收回風衣內袋。
當司徒家掌舵人親自致電各大商會,這場精準的資本圍獵不過用了三通電話。
宴會廳水晶燈下,葉然精心護理的美甲深深掐進掌心,她踉蹌著撞翻香檳塔,破碎聲里裹著嘶吼:“你們究竟要什么?要我們當街乞討才甘心嗎!”
管理隊審訊室的鐵門重重閉合,呂金文額角冷汗在監控鏡頭下泛著冷光。
他第七條?”
“未……未經總局審批不得擅自調動特勤隊……”
呂金文的喉結劇烈滾動,看著李澤將子彈一顆顆壓入彈夾:“但謝天副局長以前……”
“所以他現在是前任。”
金屬碰撞聲戛然而止,李澤的配槍突然頂住呂金文顫抖的太陽穴:“三個小時前,你侄子帶著特勤隊闖入婦產醫院時,用的可是這把槍的編號。”
當執法記錄儀的紅燈熄滅,喬西言發現自己的鋼筆在會議記錄上戳出了窟窿。
她望著落地窗前整理袖扣的李澤,玻璃倒影里那些曾對謝天諂媚的高層們,此刻正小雞啄米般點頭稱是。
走廊盡頭的懲戒室傳來設備啟動的嗡鳴,她知道那臺靈力抑制器即將迎來百年來的首次實戰。
暮色染紅天際時,司徒穎望著操場上投籃的修長身影,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校服口袋里的電影票。
總有一天,她要光明正大地站在李澤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