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以后走進(jìn)去,來到前臺問:“找一下你們張總。”
那個前臺妹妹禮貌的說:“對不起,張總昨天下午剛出差,得需要明天下午回來。”
李澤嘿嘿壞笑這說:“你給你們張總打個電話說,如果還想見他弟弟一面就趕緊回來,他弟弟在你們市人民醫(yī)院。”
說完微笑著離開了,弄的人家小莫名其妙。
三人開著車準(zhǔn)備回家了,在路上,李澤讓周楊找個電腦高手,把視頻處理一下,發(fā)給刑警隊的高雯。
周楊興奮的問:“咱們回去是不是要辦何聯(lián)興了?”
李澤搖搖頭說:“暫時沒有辦他的足夠證據(jù),這樣的人,咱們不能直接來粗的,必須找到找到證據(jù),讓國家辦他。”
周楊摸摸自己的后腦勺說:“那咱們下一步怎么走?”
李澤望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色說:“咱們?nèi)ヒ惶私鹑牵ツ睦镎液温?lián)興的證據(jù),這老小子販毒和走私軍火,哪里應(yīng)該有證據(jù)。”
劉超一聽去金三角,眼睛一道寒光閃過,李澤就問他:“怎么了?超哥。”
劉超揉揉眼睛說:“沒事,去哪里打過仗,埋了幾個兄弟。”
李澤也不說話了,使勁拍拍他的肩膀。
到了家里,喬西言的電話也打了過來,喬西言有些沉悶的說:“許董醒了,你過來吧,你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
李澤不明白喬西言的意思,既然都已經(jīng)醒了,應(yīng)該是好事啊,但是為什么要自己有個心理準(zhǔn)備,李澤馬不停蹄的趕去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推開病房的門,就看見喬西言陪著小杰在那里和許董說這話,李澤趕緊過去,輕聲的說:“許董,你醒了。”
但是許文夕的一句話讓李澤有些崩潰。
許文夕瞪著自己疑惑的眼睛問:“先生,您是?”
李澤愣住了,呆呆的說:“許董,我是李澤啊,公司的執(zhí)行隊長。”
許文夕則是疑惑的扭頭看著喬西言說:“西言,公司執(zhí)行隊長不是董磊嗎,怎么成這位先生了?”
喬西言尷尬的說:“董磊身體不行了,他自己辭職回家養(yǎng)老了,這是公司新招的執(zhí)行隊長。”
許文夕哦了一句禮貌性的伸出手說:“你好,李隊長,以后咱們一塊努力。”
李澤無奈的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李澤看著她的眼睛,眼睛里面沒有一絲愛意,確實是不記得自己了。
喬西言這個時候說:“許董,你該休息了,李隊長我們出去吧。”
說完,讓小杰跟媽媽說再見,就率先出去了。
李澤走了幾步,扭頭看了看許董,許文夕看到李澤看自己,禮貌性的一笑,李澤也是苦笑一下出去了。
一走到外面喬西言便開口對李澤說道:“醫(yī)生說許董這是車禍導(dǎo)致的選擇性失憶。
選擇性失憶不是她可以自主掌握的,反正就是有的東西她能記得,但有的她可能就忘記了。但好像你她剛好就忘記了。”
李澤拿出煙,一想這里是醫(yī)院,就又放回去了,他自己腦子里飛快思索如何利用自己的本事治好許文夕。
但是,這種失憶不是藥物和針灸就可以恢復(fù)的,在歷史上并沒有這樣的先例,而且自己也沒有這一塊的知識,李澤感覺自己有點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