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李澤說的“特殊價值”,畢竟成天對著財務報表,誰都需要點天然萌的調劑。
“無極宗的人……”
李澤突然開口,驚得喬西言手抖灑了半杯咖啡。
他似笑非笑地遞過紙巾:“該出發(fā)接人了?”
黑色轎車碾過梧桐落葉,車載香薰飄著雪松冷香。
喬西言握緊方向盤,后視鏡里李澤正閉目養(yǎng)神。
她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能聊的除了財務報表就是異能者調度,突然理解司徒穎她們?yōu)楹问軐櫋?/p>
能把工作匯報聊成打情罵俏也算天賦。
手機震動打破沉寂,李澤掃了眼來電顯示,聲音瞬間浸了蜜:“小祖宗又查崗?”
“姓李的!你辦公室藏著的小妖精怎么回事?”
司徒穎的吼聲穿透話筒:“說好專心對付謝家,轉頭養(yǎng)起金絲雀了?”
李澤指尖輕叩車窗:“天地良心,那是從春市救回來的小可憐。和風會所專挑靈力弱的姑娘下手,放燕京眼皮底下才安全。”
他邊說邊沖喬西言使眼色,后者默契地調出高言珊的避難檔案。
電話那頭傳來司徒青云的勸解聲:“早說了李先生不是那種人了。”
“誰讓你偷聽我們講電話!”
司徒穎底氣不足地嗆聲,又兇巴巴威脅:“等事情結束我要親自驗貨!”
李澤低笑:“隨時歡迎領導視察。”
他話鋒陡轉:“不過,你哪位姐妹消息這么靈通?管理隊內務都清楚?”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隱約能聽見司徒穎倒抽冷氣。
李澤趁勢追擊:“謝家最近總往你常去的spa會所塞人吧?下次做美容記得帶小陳當保鏢。”
掛斷電話時,喬西言瞥見他眼底未散的溫柔,突然覺得司徒穎的直球攻勢未嘗不是種智慧。
車駛入輔道,后座傳來紙張翻動聲——某人又開始批閱文件,仿佛方才的旖旎對話從未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