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機低頭應下:“是。”
“屬下這就寄信去門中讓他們領罰。”
葉濯不置可否,又說:
“朝中勢力錯雜,江湖必定紛亂,若他們惹上的是旁人,興許還有坐下來商談的機會,但是榮湉湉,是我的底線。”
說罷,他眸色一暗,吩咐:“下次再有涉及榮二小姐的事,一律嚴辦,不用再來回我。”
他的命都是小團子救的。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小團子,敢傷害她的人,都得死。
眼看著自家主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護崽’般的可怕怨氣,牽機后背發涼,差一點跪了下來。
他趕緊應“是”,才想行禮后快走,就聽主子語氣認真,問:
“她怎么樣?”
這個‘她’,自然指的是榮儀貞。
牽機感受到自家主子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只覺得如芒在背,頂著壓力低頭匯報:
“榮二小姐在家中日子過得不錯,榮鏡明因她算計,被打得下不了床,暫時構不成威脅。”
“繼母鄭秋華被她氣病了,整日捧著心口對榮淮哭訴,但榮大人似乎沒打算替她出氣。”
“榮家二房、三房安分,暫時沒能威脅到二小姐。”
“要說唯一不順心的,大抵是……”
牽機想了想,總結:“榮家是鄭秋華掌家,她與榮二小姐的關系不好,下面的人見風使舵,也就不好好伺候。”
“她的院子簡陋,連點像樣的家具也沒有,庭院中光禿禿的,沒有一處裝飾。”
“就連廚房也刻意不給二小姐好伙食,很是苛待。”
葉濯眼中暗色逐漸加深,直到聽完,手邊一支湘妃竹狼毫筆,已經被他不自覺捏成了幾截。
“從潛在榮府的人中挑兩個手藝好的,送到廚房去,榮二小姐的一飲一食不能有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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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湉湉不吃虧,就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