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錦炎連忙打圓場,“出海后我一直和王爺在一起,我做證,他的確沒招惹涂吉娜,也不知道藩國公主發什么瘋。”
謝觴連忙道,“我冤枉啊,我根本不認識她,就算認識我也不想娶別人,本王只想娶阮阮。”
江鳳華道:“少嬉皮笑臉的。”
謝觴眸光冷寒,沉聲道,“藩國派個女人來做使臣,本就有些可疑,現在又玩這一招,其心可誅,阮阮你相信我,我根本不知道藩國什么公主要嫁給我。”
江鳳華根本不是擔心藩國公主要嫁給他,謝觴如果要娶藩國公主,她大可以離他遠遠的,沒什么大不了的。
江錦炎擔憂道,“當初我們擒獲四王爺涂峻,藩國國王主動求和想要割地換回涂峻,現在他們卻又要嫁一個公主過來才同意退出臨海。”
“不娶又會怎么樣?難道他們還能跨過臨海攻打大周?”林語嗤之以鼻,“她敢搶阿阮的男人,我也跟著你們出海殺他個片甲不留。”
讓江錦炎哭笑不得的是,“還真是如此,他們寧愿不救涂峻都要嫁公主給恒王,不然就要開戰,仿佛涂峻根本不重要,嫁個公主過來才重要。”
江鳳華想明白了,“他們想要借刀殺人,借我們的手殺了四王爺涂峻。如果恒王不同意娶藩國公主,兩國關系肯定會再起爭議,我們一生氣殺了涂峻,他們也正高興,他們甚至正好派兵攻打大周。”
謝觴道,“或許他們背后還有軍師出謀劃策,我總感覺他們針對的不是我,而是阮阮。”
“與我有什么關系,我沒見過藩國公主。”江鳳華覺得越扯越遠,在南國還有誰認識她嗎。
江錦炎也是這樣認為的,又道,“在宴席上,她的確處處針對阮阮。”
大家都看不懂了,她又道:“既然人家想要見我,我就去見見她。”
謝觴拉住她的手,“阮阮相信我吧,我真的沒有招蜂引蝶。”
“王爺若真的招蜂引蝶,還會被人家逼婚嗎?”江鳳華又道:“我又不是醋桶會把這種事情發泄在你的身上,如果有人想要挑撥離間,對付我,那他就一定是認識我和謝觴的,并且十分了解我和謝觴的關系。”
幾人陷入了沉思,最后決定會一會吉娜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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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只見一支來自西北的商隊到了藩國,只見一位年輕的俊俏公子手中拿著折扇,他暗忖著:沒想到堂堂大周國的皇帝陛下會出皇城來到千里之外的南國。
謝敏敏道,“二哥為什么讓吉娜公主非得嫁謝觴。”
謝赟道,“他最喜歡的人不是他的皇后嗎?現在多一個女人,他和皇后的關系就會破裂,打敗謝觴不用咱們出手。你忘記了咱們打探到的那些消息,不會是空穴來風,謝觴是個情種。”
謝敏敏陷入沉思。
他又道:“你別忘記了,是他的父皇將咱們的父王趕到西北苦寒之地,父王是怎么活下來的,你我都清楚。”
謝敏敏也沒有想到江鳳華也到了南國,她和謝觴又變成了恒王和恒王妃的身份。
他們來到南國就很奇怪。
自從江鳳華對太皇太后大不敬她就對她沒有好感,自那以后太皇太后生了一場大病,病好后,她仿佛再也沒有了斗志,若不是父王給她寫信,太皇太后不會悄悄離開衡陽行宮去到西北與父王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