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壓心中念頭,慢慢閉眼,裝作沒感覺,努力讓呼吸趨于平穩。
假如我和蔣雯雯沒有走到這一步,我也不會去想別的女人,可現實偏偏如此。
男人嘛,說沒欲望是假,可和蔣雯雯也久沒親密了,這讓理智顯得格外脆弱。
想到上回忍不住親了黃香蘭,再感受她在腰間的細臂,我難免浮想聯翩,腦子一片混亂。
她的唇軟得像花瓣,甜得要命,讓人上癮。
我搖搖頭,背對她說:“香蘭,早點睡,明兒還得忙呢。”
最后一絲理智讓我坐起身,略帶不悅地提醒:“今天真累,我想好好歇,明天還有活兒?!?/p>
黃香蘭沒吭聲,我回頭看時,她已閉眼,呼吸平穩,顯然睡著了,那模樣安靜得像只小鹿。
我苦笑一聲,隨后也沉沉睡去,夢里都是海浪聲。
這一夜格外香,第二天我被夏甜甜喊醒。
“關保哥,天亮啦……”她聲音脆生生的,帶著晨間的活力。
我揉去困意,發現外頭已大亮,只是云層仍厚,天色灰蒙。
我笑道:“估計昨天累蒙了,所以睡得死?!?/p>
夏甜甜溫聲說:“昨天就數你累,香蘭姐讓我晚點叫你,多睡會兒?!彼杨^發挽到耳后。
“行,那其他人呢?”我一邊問一邊摸鞋。
我見洞里只余我們倆,忙穿鞋起身,腦袋還有點暈。
“薛姐和香蘭姐都出去了?!彼c頭回答。
我系好鞋帶:“甜甜,照昨天分工干活,我先走一步?!?/p>
“好的,關保哥!”她揚起笑臉應聲。
我剛站穩差點一頭栽倒,夏甜甜捂嘴咯咯直樂,笑聲清脆。
我瞪了她一眼,縱身跳出洞口,朝她揮了揮手,匆匆趕去忙事,背影被晨光拉得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