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像是燒傷!”
張博涵緊緊地攥著張焱的腳丫子來回的翻看著,看向張焱的眼神里充滿了驚奇,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你這是舊傷,到底怎么回事?”
張博涵把張焱的腳重新放回了固定支架上,然后又把手伸向了張焱的左腳,完全無視了張焱給他的白眼。
“停停停!”
“別看了,再看就zouguang了!”
“我一個大男人,你看什么看啊?”
“我就看,老實交代,這些傷是怎么回事?”張博涵并不在意張焱的反應,擺出了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死死地盯著張焱。
“別騙我啊,我可是也兼修心理學的。”
“難怪會和孫晴蕊混在一起,”張焱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像是發現了一個女人之間的秘密,然后他才擺出一副苦澀的表情,可憐兮兮的對張博涵說道:“這是一個悲傷地故事!”
訓練場上,高大的阿爾格楞走進了風洞,當他踏上蹦床的那一刻,圍在旁邊的人們看到他腳下的蹦床猛地一沉。
“哎,我說老高,你們這個風洞質量沒問題吧?”張燁的手搭在身邊的空軍參謀身上,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風洞里面的阿爾格楞,臉上寫滿了擔憂。
被稱為老高的空軍參謀淡定的拍了拍張燁的手,說道:“放心吧,風洞試飛在安裝測試的時候曾經試過更大體重的人,沒有問題。”
“那就好,那就好。”張燁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輕輕地拍打了幾下自己的xiong口。
“哎,你們從哪找來這么個熊人啊?這樣的在你們特種部隊,你確定不會成活靶子?”
老高指著阿爾格楞給張燁看,臉上充滿了古怪的神色,似乎有些矛盾,又有些不可思議。
“格楞是炮院的,來我們這只是實習,”張燁自顧自的嘟囔了一句,然后眼睛一瞪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甩手打了老高一巴掌,然后對詫異的老高說道:“他娘的,差點泄密了!”
“老高,我勸你你最好忘了我的話,明白嗎?”
聽到張燁的話,老高先是一愣,而后盯著一臉嚴肅的張燁看了兩分鐘,才嚴肅的點了點頭。
部隊里面,有些東西涉密,不能深入的去討論,更不能說,兄弟部隊因為作戰任務的不同,彼此之間不熟悉很正常。
風洞里面,沉重的阿爾格楞已經在風力的推動下緩緩升空,站在里面的空軍老兵就趴在他的旁邊,用手語在糾正他的動作。
集訓隊的傘降教官宋宇飛在另一個風洞里面,專業的活交給專業人士,這是特種部隊作戰和日常生活訓練的不二經典。
老高看著風洞里面笨拙的阿爾格楞,突然說道:“那個大個子不適合空降兵,他的重量會占據兩個人位置,也會占用比別人更大的降落傘!”
張燁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們空軍都是寶貝疙瘩,還差那點布錢?”
“屁的寶貝疙瘩,你說的寶貝那是飛行員,不是咱傘兵!”
“前幾年我們跳傘用的還是服役超過半個世紀的老古董運輸機呢,那家伙,年紀都能當我爺爺了,上去了聽著那‘嗡嗡’的發動機聲音,不他娘的腿軟就是好漢一條!”
“所以我說你們這個大個子真的不適合傘兵,他的身形不行,如果是去炮兵部隊,扛炮彈絕對杠杠的。”
聽完老高的話,張燁又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可拉倒吧,現在陸軍全面朝機械化裝甲部隊改革,兩條腿的跑不過那八個輪子的。”
“哎,我也是擔憂啊,”張燁說著話,看了一眼正在學習降落姿勢的阿爾格楞,“就格楞那個大身板子,連他娘的坦克都裝不下,可咋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