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一下午的時間,張炎他們幾名教官完成了前期階段性訓練的總結報告,順便把自己的年終總結給寫了出來。
吃過晚飯以后,一個“自由活動”的命令讓菜鳥們全都笑的找不到方向了,而教官們則在張燁的組織下在宿舍里打起了牌。
這個打牌是有說法的,這次外出參加集訓的21名教官當中(不包括衛(wèi)生隊的兩個白大褂),軍官有8人,剩下的13人當中陳泉屬于借調的,他的組織關系還在訓犬基地,所以沒他什么事。
十二名有資格競爭優(yōu)秀士兵名額的戰(zhàn)士教官集中在了一班的宿舍里,張燁做裁判。
“現在哥幾個正好十二個人,咱們正好分成兩組,等會哪組勝了的前三名,咱們組成最后一組,走大客最多的三個人拿到優(yōu)秀士兵,沒意見吧?”
“沒有!”
“好,現在你們自行分組,也別等比賽結束了說不公平之類的。”
“那不是扯淡呢嗎?”
“就是,一個鳥名額不至于。”
……
在一陣嘈雜的說話聲中,張炎他們十二個人分成了兩組,圍坐在了兩張臨時搭起的牌桌上。
龍炎大隊的老規(guī)矩,優(yōu)秀士兵名額不好分配的時候,就是用大牌來決定。
這樣做,不傷感情!
每個人每年都是同樣的訓練,出去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鬼知道會不會一去不回,所以經歷過生死以后,大隊的鳥人們把榮譽看的很淡,把戰(zhàn)友看的很重。
戰(zhàn)場上為自己擋子彈的永遠是自己的戰(zhàn)友,自己的后背可以放心交給別人的也只有戰(zhàn)友。
至少在張炎看來,那就是個虛名!(不是吹牛逼,經歷過生死以后,能夠拿到榮譽固然高興,但是拿不到,就應該慶幸自己還活著。)
六個人打的是山東牌:夠級!
三個人一組,張炎和王浩然還有吳銳兩個人搭檔,和他們分在一組的是宋宇飛和兩名技術組的教官,其他人在另外一組。
“達達,你能不能給點力,別讓我打的你開不了點。”對家的宋宇飛擺出一副囂張的姿態(tài),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打牌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大吼大叫,還有一個讓人翻白眼的絕招,就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臭屁。”
“我退伍以后就沒有再打過夠級了,前段時間老阮他們退伍那會,我看過幾天,說不定我還真不行。”
張炎不慌不忙的拿著自己的牌,似乎找到了以前的感覺,又似乎想不起什么。
“你可別不行啊,我說達達,你不行,哥幾個就輸給這些技術組的了。”王浩然坐在宋宇飛的旁邊略帶失望的說道,但是他的臉上看不出一點失望的樣子,更多的是一種調笑。
“沒錯,咱們這邊可不能輸,猴子那邊還等著咱們過去跟他們決戰(zhàn)呢!”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