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如果現(xiàn)在拆開紗布,你的腳很可能會被二次傷害,那樣的話,你的腳趾很有可能保不住的。”
“你嚇唬我啊?”張焱翻著白眼看了一眼張博涵,臉上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里卻有些拿不準究竟是什么情況。
如果真的腳趾頭沒了,那跑步都是一個問題,到了那個時候,張焱就可能再次打包袱滾蛋回家了。
“我才懶得嚇唬你呢,”張博涵很不屑的瞪了一眼張焱,“又不是我的腳趾,怕什么?”
“你要不是個病號,我都懶得搭理你,我是作為醫(yī)生,要對自己的病人負責!”
一說到自己是醫(yī)生,張博涵就挺xiong抬頭擺出一副很驕傲的樣子,讓張焱實在是有些無語。
“你要不是醫(yī)生,就你對我這態(tài)度,我能把你打進土里,像種蘿卜一樣留下一個頭就行了。”
“活埋是一件很痛苦又很爽的事情。”
“你你你……。”
張博涵再次對張焱無語了。
“你你你什么,結(jié)結(jié)巴巴的,來了空軍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要是分不清大小咪,等回去了咱們排立刻開一堂認清自己位置的政治課,我相信你們肯定會非常喜歡的。”
“不喜歡!”
“不喜歡還跟我廢話,趕緊的想辦法把我腳上的紗布弄走,我要去訓練場!”
“哼,弄走就弄走,訓練,訓練,練死你得了!”
張博涵氣鼓囊囊的走到張焱的跟前,兩個手熟練地抓住張焱受傷的右腳,然后很快就拆開了包裹在他右腳上的紗布。
“輕點!”
“輕點!”
“啊……!”
“張博涵,你要我命啊!”
空蕩蕩的病房里響起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聲,什么流血流汗不流淚,全都是扯淡!
劇烈的疼痛會讓人很不自然的失去對身體的控制,從而做出身體本能的反應!
所以,張焱差點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