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曉松嘴角抽搐了了兩下,不可思議的看著阿爾格楞問道:“你很害怕張焱?”
“是,是……,張教官要是知道我跑丟了,肯定會懲罰所有人的!”
阿爾格楞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那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一談到張焱,留給他的似乎只有害怕和恐懼。
侯曉松不知道怎么形容現在張焱和阿爾格楞的關系,甚至可以說是教官和學員的關系?
敵人?
一物降一物的克星?
總之不會是朋友!
哪怕教官們的出發點再好,在受訓學員們的眼里,教官、班長都是那種令人恐懼的存在!
這樣的情況就像是新兵連的經歷,也許多年后老兵們第一個想起來的當兵的總是自己的新兵連班長,因為他是自己軍旅生涯的領路人,有哭,也有笑!
“阿爾格楞,你把圓木放在車上吧?!?/p>
“是!”
阿爾格楞把肩上的圓木放在了四輪摩托后面的danyao架上,然后從侯曉松的手里接過一根彈力帶,有些迷茫的看著侯曉松。
“你拉著我和摩托車回營地,右手方向,五百米!”
“圓木對你沒有作用了!”
“是!”
阿爾格楞把彈力帶往身上纏了幾圈,走到車前面試了試力度,就四肢著地,拉著四輪摩托往營地的方向爬動起來。
“張焱,我已經和阿爾格楞返回營地了!”
“收到!”
張焱把手從耳機上離開,扭頭看看一直跟在車后面的十幾名菜鳥,不禁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吳睿好奇的問道。
“猴子帶著阿爾格楞已經返回營地了,你自己算算不超出警戒范圍的情況下,他們跑了多遠!”
“臥槽,那么變態?。 眳穷1粡堨偷南樍艘惶?,再扭頭看看車后,不禁也嘆了一口氣。
人比人,氣死人,這些菜鳥的體能差距也太大了!
營地門口,阿爾格楞用繩子拉著四輪摩托和侯曉松返回了營地,老遠就看到了梁楓的身影。
梁楓笑瞇瞇的看著氣喘吁吁的阿爾格楞和坐在摩托車上的侯曉松,嘴里不時發出“噗噗”的吧唧嘴的聲音。
他的鼻梁上戴著一副黑框的平光鏡,看上去有些裝逼,卻讓人看不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