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執行任務的時候,出現這樣的情況,整個集體都會完蛋!
“如果停止拍攝,讓劇組去干什么呢?”
張焱一個人愁,卻沒人知道他的痛苦。
“張焱,到大隊部來一趟。”裝在兜里的對講機突然傳來老王的聲音,張焱先是一愣,然后轉身朝食堂看了一眼,里面果然沒有那些干部的蹤影。
“奇了怪了,鳥干部干嘛去了?”來不及多想,張焱立刻按下對講機,回復到:“收到,完畢!”
張焱把對講機放回兜里,就朝著大隊部走過去。
女兵宿舍里,吃飽喝足的四名女兵全都坐在床上齜牙咧嘴。
“現在好疼啊,感覺胳膊和腿都不舒服。”楊蜜用手輕輕地碰了碰自己的手肘,一碰就疼。
“我也好疼,膝蓋都青了。”笛麗熱巴坐在床上,已經挽起了褲腿,正在小心翼翼的用手摸自己青一塊紫一塊的膝蓋。
徐冬冬不時地抽搐著嘴角,走到飲水機邊上,喝了口水說道:“我這樣怕是沒辦法訓練了。”
“是啊,冬冬,你這樣可怎么辦啊?”張歆怡一邊說話一邊來回的揉著自己的手,上午訓練她的手被天狼踩了好幾次。
一想到沒辦法訓練,徐冬冬就滿臉的委屈,這事能怎么辦啊?
就在四名女兵愁的時候,山炮走進了宿舍。
“都在啊,正好。”
“班長,你怎么來了?”一看是山炮,笛麗熱巴趕緊放下了褲腿。
“你不用放下褲腿,等會還得脫下來……,啊呸,不是,還要卷起來。”
聽到山炮說讓笛麗熱巴脫褲子,四名女兵的腦門一黑,全都不懷好意的瞪著山炮。
山炮只能苦笑著解釋道:“別瞪了,說錯話了。”
“哼,怕就怕某人心里那么想的。”張歆怡也不揉手了,就是和山炮杠上了。
“二姐!”笛麗熱巴大聲的喊了一句,臉都紅了。
張歆怡中二病很嚴重,嘴上沒有把門的。
山炮也懶得和四名女兵廢話,拿著自己手里的東西說道:“今天你們爬戰術,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傷,這里有紅花油和止疼膏,你們自己分一下吧。”
“下午還有訓練,早點休息!”山炮說完,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離開了女兵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