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軟瞬間皺起眉頭,頭慣性向后想躲,粗壯的yinjing蠻橫的沖撞她的口腔,摩擦過她的口舌,直沖沖的想頂入深處,一股反胃的感覺瞬間冒了上來,席軟干嘔了兩下,生理淚水被被逼了出來,她抗議的哼哼出聲,許陵沒放過她,沖刺了近百下下,隨著一個shenhou,精關(guān)一松,濃郁的jingye突突突的直接射入了喉管。
許陵喘了口氣,似乎回過了神,看著席軟窒息到流口水的樣子趕緊抽出了還未射完的roubang,最后兩股射在了席軟下巴上。
席軟劇烈咳嗽著牽扯著喉嚨一陣疼痛干癢,她有點(diǎn)想吐,嘴巴發(fā)麻,感覺整個口腔都是奇怪的腥味兒,黏膩膩的很是難受,剛想吐出點(diǎn)就被掐住下巴抬了起來。
許陵的眸子是她從未見過的深邃,他意味不明的打量著她,隨后用食指勾起了她嘴角的jingye,塞入了她的嘴巴,聲音低啞,帶著誘哄,“乖,吃下去。”
席軟不情愿,卻還是乖乖吞了下去,舌頭討好的舔了舔他的指尖,滿臉都是委屈的神色。
許陵低下頭印上她的唇,舌頭蠻橫的攪入,還未散去的腥味傳遞過來,許陵吻的又狠了兩分,像要把她吞下去。
許陵放開時(shí),席軟已經(jīng)透不過氣了,她軟軟的看著他,“許哥哥……”
許陵眸色幽深,卻又瞥見了她xiong前未完全褪下去的青痕,隨即冷笑,“我可當(dāng)不起你哥哥?!?/p>
“我真的錯了,別生氣了……”席軟也不找借口了,乖巧認(rèn)錯。哪怕是她仍不覺得自己有錯,對方從沒有給過她明確信息,讓她覺得自己是有另一半的,所以根本算不上背叛,但好漢不吃眼前虧。而且按照任務(wù),綠帽子……該戴時(shí)候還是要戴的。
沉默了一陣子,許陵笑著勾唇,曲起中指敲了敲兩人身下透明的玻璃板,“想我原諒你這次也不是不行,這個,我們玩?zhèn)€遍?!?/p>
看著席軟一瞬間驚恐的瞪大了眼,臉色都白了兩層,許陵頓了下,“或者讓我抽一頓,配合我?!?/p>
席軟心里罵了句變態(tài),表情卻是楚楚可憐,想了想,又往轉(zhuǎn)盤上近二十個項(xiàng)目看了看,玩了倆她就gaochao那么多回,玩完怕是要命,席軟覺得許陵是故意的,為了滿足他的變態(tài)喜好。
問題是,她還不得不妥協(xié)。
“……抽我吧?!蹦吲d就好。
要不說許陵變態(tài)呢,插她就算了,還得邊插邊抽她,抽她就算了,還得問她爽不爽……
背上用奶油和蜂蜜寫的字被鞭子抽的混在一起,模糊成了一片,早已看不清原來的字跡。
許陵低頭舔了一口,席軟哆嗦著,臉時(shí)白時(shí)紅的。
許陵將她束縛給解了,翻了個身,下身撞擊著她,手下毫不留情的抽著她,嘴角是興奮愉悅的笑,那樣子,活像個神經(jīng)病。
像跟她身上痕跡做對,許陵每次都專挑著有痕跡地方抽,沒一會席軟身上都是淡淡的鞭痕,還好在情欲的作用下,痛感輕了不少。
再次從許陵宿舍出來時(shí)候,已經(jīng)過了兩天了,席軟手里握著許陵給她的藥膏,再次罵了句死變態(tài)。
她全身上下都是歡愛痕跡,比來時(shí)起碼多了三倍,像在石頭路上滾了幾個來回。
到后面,許陵抽她,她甚至覺得已經(jīng)感覺不到痛了,像她自身優(yōu)點(diǎn)一樣,把痛過濾,甚至從中還找出了快感,她覺得自己在像著一個進(jìn)發(fā),呃……說慫也對,但席軟確實(shí)沒那么痛了。
果然換一個角度看世界還是有道理的,扯遠(yuǎn)了。
席軟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養(yǎng)精蓄銳,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上的痕跡,然后去等魏淳這條魚兒上鉤。
天不遂人愿啊,席軟歇了三天,本來也就再等個兩天就可以美滋滋的去找魚兒了,偏偏于遙半路殺了出來。
席軟接到于遙電話時(shí),還是有點(diǎn)懵逼的,她以為那件事他要處理很久,明顯他的效率要高多了。
兩人約了一起吃晚飯。
訂的餐廳是個老字號川菜,環(huán)境優(yōu)美,服務(wù)周到,口味一流,就是很貴,預(yù)約要很久,看來他前幾天就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