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餓,拉得沒有什么胃口。”
“嗯,那先放著。”母子倆一問一答著。
輸液完,到了飯點,妻子開著車把我們兩個“病號”帶到了一家西餐廳。
“還是吃點西餐干凈點”妻子說道。
點餐時,兒子恢復(fù)了胃口,點了很多吃的,果然,“體力勞動”完的人果然食欲好啊。
吃完午飯,回到家,妻子和兒子都回臥室小憩了一下。下午,可能妻子是折騰地乏力了吧,而且認為我也感冒著,便讓兒子自己去學(xué)校了。畢竟妻子知道兒子不是真的感冒了。但考慮到一晚一早這段功夫,兒子都射了四次了,所以兒子出門前妻子塞給了兒子一百塊,“天晴,身體不舒服的話就打的去吧,別乘公交了。”
“嗯明知道啦……”背著書包提著個袋子,兒子便出門了。
剩下的日子出奇得平淡,平淡中有種難以察覺的隔閡。找了個機會又和小田出去開了次房,把小田在床上折騰地死去活來,看著被我壓在身下連連呻吟的小田,我想像著小田那個其貌不揚的丈夫勤勤懇懇工作一天,盼著回家和老婆親熱親熱的美好愿望,我的下體就不自覺地卯足了勁,小田和他丈夫還沒有孩子,所以和我做的時候是要戴套的,想著兒子在妻子身體里內(nèi)射,我就心血來潮,將粗壯的肉棒抽出來。瞇著眼的小田緩緩睜開了眼。
“唔……哥,快,別停下來。”小田一副難耐的樣子。
“來,換個姿勢,轉(zhuǎn)過去。”我溫柔地說。
“嗯。”小田乖乖地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把屁股撅了起來。我趁機將肉棒上的套子扯了下來,便一下子捅了進去,用力抽插了起來。
“嗯……嗯……”小田晃動著臀部配合著我,房間內(nèi)的呻吟聲接連不斷,不知是小田的第幾次高潮尖叫聲中,我滾燙了精液射入了小田的身體里。小田也似乎感覺出體內(nèi)那股滾燙物體的異樣,在我拔出肉棒后掙扎地翻過身,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小穴口緩緩流出的白色液體讓她明白了我做了些什么。
“張輝程!你都干了些什么!我壞了孩子你要怎么負責(zé)。”
“我……剛才戴著套感覺射不出來,所以摘掉了。好了好了,下次不會了,等下我去買緊急避孕藥,沒事的。乖……哥最喜歡你了。”
“唔……哥,以后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我好怕。”
“嗯,知道了知道了,不開了。”(慣例,這個支線的肉戲就盡量一筆帶過)
由于快元旦了,所以兒子學(xué)校是連讀九天后,休息五天。學(xué)校果然和企業(yè)、單位不同。應(yīng)該說是高中學(xué)校的不同吧,單位里是第一星期正常,第二星期從周五開始休息。也就是說,不出意外的話,下周三周四兩天,只有他們母子兩人在家了。說實話,雖然有最后的報復(fù)計劃,但再剩下的兩年多的時間里,我該怎么面對母子倆呢?放任他們,還是刻意制造麻煩?我真的開始迷茫了。每次母子倆總能找到偷情的機會,但就這樣不聞不問,我卻又做不到。可能就是因為這么多年來的相處吧,我無法做到置身事外地度過兩年多,然后一擊致命。而且看著他們偷情的場面,讓我有種難以表達的感覺,或者說還有一種“至少能夠看到真相”的自我安慰。
周二晚上下班,車剛開進小區(qū),遠遠地就看著兒子背著書包快步往家里趕。
在這個對性食髓知味的年級,九天的擱置足以讓少年一觸即發(fā)。并沒有加速,想在兒子到家后兩三分鐘到,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態(tài)是什么,是畸形了,還是變態(tài)了,反正我也意識到,剩下的兩年多會是比較難熬的。
停好車,慢慢走到家門口,估摸兒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家快五分鐘了,想了想,掏出鑰匙輕輕打開了家門,玄關(guān)處兒子的鞋子歪斜地擺在地上,廚房傳來一股菜香,我便輕步走向廚房。路過兒子的房間,透過開著的門可以看見床上扔著一只書包。
來到廚房門口,廚房的半拉,只見兒子站在正在做飯的妻子身后,前胸貼著后背,下體隔著褲子在妻子的居家長裙上左右摩擦著,手則放在胸口卡著油。
“別鬧,做飯呢。再說你爸也差不多快回來了。”妻子用手怕掉胸前的咸豬手,一邊炒菜一邊說著。
“這不還沒回來嘛,媽,快十天了,我好難受,現(xiàn)在我進去插幾下說不定就射了。我們在廚房做吧,這樣我能更快出來。”廚房里抽油煙機的聲音讓他們完全感受不到五六米外的門外,那雙眼睛下的粗重呼吸。
“就知道射射射,射太快成習(xí)慣會早泄的,知道嗎?”
“媽,趁爸還沒來,給我吧,不然可能晚上都沒機會了。”
“你就不能忍忍嘛,明天你不是一整天在家嘛,你爸明天還要去上班的。”
“媽,一個晚上我會憋死的。”說著兒子手腳更加不規(guī)矩起來,拉起妻子的裙子,今天妻子穿的是純白蕾絲邊的內(nèi)褲。
“要死了啊,你爸這時候回來怎么辦?”
“所以啊,媽,我們快點,你穿著裙子我們也方便吶。”一邊說著,兒子的手沒有停下來,伸進妻子的內(nèi)褲里不停地扣著。
“嗯……別……別鬧了……”兒子也有點著急,沒扣幾下,便開始把妻子的內(nèi)褲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