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蘇狼狽的收回目光,低下頭,卻看到自己的k子不知廉恥撐起了夸張的弧度。
他忍了一會兒,帳篷不僅沒有疲軟下去的意思,反而在他無意識的在腦海中回味剛才nv孩的動作時變得更夸張了。
屠蘇只能放下用來裝樣子的筆,姿勢別捏的站起身,快步離開房間去廁所。
十幾分鐘之后,等他處理好自己的生理問題回到房間,紀清已經不在房間里了。
屠蘇愣怔了兩秒,走出房間,客廳里他爸媽剛把紀清和她爸媽送出門。
等他重新坐回到書桌前,他的情緒總算平靜了一點,但他剛拿起筆,又看到了紀清離開前放在他書桌上的書。
他剛才隨手從自己的書架上拿了一本書借給紀清打發時間,因為他的書架上都是世界名著,他想著隨便借都不會出錯。
但現在他才看到他借給紀清的是一本爭議頗大的、描寫婚外情的書,而且翻開書,正文第一頁就是男nv主za的場景描寫。
屠蘇忍不住扶額,耳朵都在隱隱發燙。
但他再想到剛才紀清看書時專心致志的模樣,在感到尷尬的同時,卻在不受控制的想,她看得懂書里這些隱晦的描寫嗎?
紀清醒來的時候是下午。
&光正慢慢照進房間的地面上,窗戶開著一點,她能感覺到偶爾有微風吹拂進來,把拉著的紗簾也輕輕吹動。
紀清看著飄動的紗簾看了好久,直到房門被打開。
她轉過頭,進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見到她坐在床上,一下子愣怔在了原地。
看他的反應,他們之前應該是認識的,但紀清不記得他是誰了。
其實嚴格來說,紀清什么都不記得了,能回憶起來的構筑起她本身的記憶只剩下她的名字。
雖然她還記得紗簾、yan光和風之類常識x的東西,但是這些絕大部分人都知道,和她是誰幾乎沒有關系。
“我、我去找醫生。”中年男人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步履匆忙到連門都忘記關上了。
門外是鋪著木質地板的走廊,房間里鋪的也是地板,雖然裝修和陳設很簡單,但看得出這里不是醫院,更像是家里。
是她家嗎?紀清不記得。
雖然她什么都不記得,但她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靜。
她不怎么害怕恐慌,也沒有迫切想要找回自己記憶的渴望,甚至都不太在意自己是因為什么而失憶的。
這樣什么都不記得,好像也挺好的。
紀清覺得自己的想法似乎偏離了正常人的一般思維,但是她都失憶了,也不能再用正常人的標準來要求她了。
她都失憶了,讓讓她怎么了。紀清的腦海里莫名浮現出這句話。
剛才離開的中年男人沒有讓她等太久,很快就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一個穿著護士服的護士回來了。
他們圍到床邊給她做簡單的檢查,紀清很配合,對他們的問題也都如實回答。
沒有頭暈頭疼,沒有惡心想吐,沒有四肢無力,身上也沒有什么地方在疼。
撇開她因為饑餓而隱隱不適的胃,她整個人健康的都不像是一個病人。
最后醫生問她還記不記得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