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向北回過神來,“回答的很好。”
“接下來是第三個問題。”謝安南把紀清從謝向北身上抱起來,“現在我們要做什么?”
紀清已經充分認識到謝向北和謝安南的下流程度了,反正最后都要說,還不如她直接說。
搞得好像誰不知道這些葷話一樣。
紀清這次連個磕巴都沒有。
謝安南笑了一聲,“紀清同學進步很大……那接下來就是實踐部分了。”
謝安南抬手在紀清的屁股的打了一下,清脆的一聲“啪”。
打得不重,遠遠不如紀清當時拿教鞭抽他們的力度。
但羞恥感的多少并不是按打得有多重來衡量的,有時候打得越輕,羞恥感反而越重。
比如現在,謝安南打完了,又用手蓋在剛打過的地方慢慢的揉,像是要把打上去的紅痕給揉散開。
盡管謝安南和紀清都知道,這點紅痕沒一會兒就會消失,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
這不是教訓,而是調情。
謝安南一邊揉,一邊說:“紀清同學,不要亂夾,不然我會認為你是想故意讓老師出丑的。”
紀清倒是希望謝安南能出丑。
謝安南玩的起勁,謝向北當然不會閑著。
他靠坐在床背上,捧著紀清的臉湊過來親她。
但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深,謝向北都找不準位置,他親的就跟洗臉一樣,從下巴親到了額頭,到處都親了一遍。
“要是明天他們問起來床上的都是什么,你知道該怎么回答嗎?”
紀清覺得謝安南瘋的不輕。
但她明天要是真的實話說了,瘋的就不是謝安南和謝向北,而是她了。
而且瘋不瘋的都是其次的,她怕自己真的這么說了,會把老頭老太們嚇出幾個突發心臟病來。
紀清不說話,謝安南又惡劣的笑著問她:“紀清同學,知道了嗎?”
“知道了……”才怪。
紀清的陽奉陰違表現的太明顯,謝向北忍不住笑了一聲。
但紀清的手和謝向北的手一起挪開,紀清的上半身支不住的往下滑。
“紀清同學想要做附加題嗎?”謝向北的手又回到了紀清的下巴上,捏住她的臉頰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