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都來不及驚慌,屠蘇又轉過身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椅子兩側有扶手,上面還放著坐墊,紀清的膝蓋壓在坐墊上,手本能的扶住了椅背。
木制的椅子上過油漆,0起來光滑圓潤,帶著微微的涼意。
但她的身后很快迎上一個溫熱的y物。
屠蘇把她的裙擺掀起來壓在了后腰上,裙擺下的內k中間已經暈sh了一大片。
盡管這具身t里的靈魂一點都不想念他,這具身t卻會誠實的給出他反饋。
屠蘇的手指輕輕刮走水se,像是在把慕斯淋面上多余的yet刮掉。
但是他不是為了修整好這塊柔軟的蛋糕,而是為了破壞。
紀清徒勞的抓緊了椅背,即使她知道這不是個適合za的地方和時機,但她卻升不起一點抗拒掙扎的念頭。
“嗚……”紀清克制不住的想要喘息。
但她還記得這里是在屠家的別墅,偶爾她還能聽到門外傳來的細微響動,她只能用力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
時隔一個月再次進入紀清的身t,記憶中yi的畫面總算重新鮮活起來,久違的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再一次占領他的所有感官。
更何況紀清現在表現的就好像他是在凌nve她一樣。
屠蘇很難不因為這個聯想而亢奮。
每一個進化者的血ye中都流淌著和喪尸一樣的暴nve因子,他們渴望破壞、渴望鮮血、渴望摧毀一切。
摧毀一切秩序和道德,只留下最原始的。
他似乎也不必這么有道德感,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暫時披著人皮的野獸而已。
“唔……”紀清壓抑的喘息聲回蕩在安靜的房間里。
椅子都被頂的不斷的往前晃動,在地上拖出刺耳的聲音。
“屠蘇……”紀清的話剛開口,就被屠蘇給頂散了。
“我在。”屠蘇這時候才回應她的呼喊。
但紀清已經忘記了自己剛才要說什么,身t在發(fā)軟又在發(fā)燙,背上都是汗,連跪都快要跪不住了。
紀清不說話,屠蘇卻不愿意放過她。
“出去玩的開心嗎?”
屠蘇的語氣就像是在問和閨蜜一起出門度假歸來的戀人一樣。
但此刻他沾染的聲音像是摻著沙礫一樣微微沙啞,聽起來怎么都不算清風霽月。
紀清的思維艱難而緩慢的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