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姬祁,實(shí)力已經(jīng)暴漲。撐起一個可供眾人修行的空間裂縫,對他來說,已經(jīng)變得輕松自如,仿佛只是舉手之勞。
然而,就在這時,項福貴卻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姬祁公子,這次就不麻煩您了。您這段時間辛苦修煉,想必也很疲憊,就讓我們巫族的人帶您出去吧。”
姬祁聽了,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同意。
項福貴見狀,沒有再多言,帶著姬祁便往外走去。
而陽袆、姬晴雯等人則是一臉神秘地聳聳肩,同樣沒有給姬祁任何解釋。
看著這幾人神秘兮兮的樣子,姬祁心中的好奇心愈發(fā)強(qiáng)烈。他暗自揣測,難道他們真的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能夠開啟那傳說中的巫霞秘境嗎?
“姬祁兄弟,我族上下,真心實(shí)意地感激你。”項初娚站在山巔,目光誠摯地望向正攜封丹妙緩緩走來的姬祁,語氣中滿是感激與敬意。他無意間瞥見身旁笑容燦爛的封丹妙,她的衣裙隨風(fēng)輕輕飄動,那巧笑倩兮的模樣,如同春日里最溫柔的風(fēng),又似山間幽泉,清新脫俗,直透人心。
項初娚不禁暗暗贊嘆:這女子,真是美得驚人。
姬祁似乎注意到了項初娚的注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低聲在封丹妙耳邊嘀咕:“瞧瞧,這位兄弟可真是會挑時候,咱們正濃情蜜意呢,他就跑來‘添堵’了。”言語中帶著幾分撒嬌,讓封丹妙瞬間面色羞紅,嬌羞不已。她輕嗔一聲,跺了跺腳,便如小鹿般輕盈地跳開。姬祁哭笑不得地站在原地,無奈地?fù)u了搖頭,將注意力重新放回項初娚身上。
“哈哈,項兄,以后咱們就是兄弟了,那些‘巫使大人’的稱呼,就免了吧,顯得生分。”姬祁朗聲笑道,眼神中滿是真誠與灑脫。
項初娚聞言,連忙點(diǎn)頭,神色堅定地說:“姬祁兄弟,你雖不愿擔(dān)綱我巫族的巫使之職,但在我們心中,你早已是我們的領(lǐng)袖,是我們的兄弟。”
姬祁微微一笑,目光深邃地望向精神抖擻、意氣風(fēng)發(fā)的項初娚,語重心長地說:“項兄,我看得出來,你們巫族潛力無限,未來必將在大陸上大放異彩。先祖的榮光,或許真的能在你們這一代重現(xiàn)。”
談及巫族的未來,姬祁不禁想起了之前的疑惑。他曾好奇,項福貴究竟有何等神通,能夠開啟那傳說中的巫霞圣地。然而,當(dāng)他親眼見到石碑背后隱藏的藏寶庫時,一切謎底都迎刃而解。那藏寶庫內(nèi),不僅藏有巫族世代積累的無數(shù)珍寶,更有一些顛覆認(rèn)知的古老秘法。其中,最讓項初娚等人欣喜若狂的,便是一件能夠控制整個霞山的至寶。據(jù)說,這里曾是巫族圣地最為核心的樞紐,能夠調(diào)動整個霞山的力量。擁有了它,昔日的圣地景象便能重現(xiàn)。無論是那神秘莫測的祭壇,還是威力無窮的巫法,都將變得觸手可及。項福貴之所以能夠信心滿滿地帶著姬祁離開巫霞,正是依靠著這件至寶的力量。
如今,這件至寶已經(jīng)歸巫族所有,這也意味著霞山的一切都已盡在巫族的掌握之中。
項初娚的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他激動地宣告:“從今往后,我們巫族將不再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村莊,而是擁有了頂尖圣地底蘊(yùn)的強(qiáng)大族群。”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無限憧憬與堅定信念。
面對這樣的境況,姬祁心中雖有微瀾,偶爾閃過一絲羨慕的影子,但終究明白那是他永遠(yuǎn)無法觸及,更無法切身感受的。他矗立原地,耳畔回響著項初娚的話語,內(nèi)心猶如打翻了五味瓶。
“這一切,都要?dú)w功于姬祁兄弟。”項初娚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對姬祁深深的敬仰。他深知,這個人對他的人生影響深遠(yuǎn),給予他的幫助更是難以估量。
回想往昔,巫族的巫體訣早已失傳多年,無數(shù)巫族后人夢寐以求卻始終無緣得見,只因那祭壇之門如同鐵壁銅墻,無人能破。然而,姬祁的出現(xiàn)卻打破了這一僵局,他以一己之力,推開了那扇通往古老傳承的神秘之門。
“你們打算留在霞山,還是打算讓霞山城池再現(xiàn)往日榮光?”姬祁望向項初娚,眼中滿是關(guān)切與詢問。他明白,對于巫族而言,霞山不僅是一片土地,更是他們的歷史與信仰所在。
項初娚聞言,臉上露出沉思的神色:“我族決定,讓霞山繼續(xù)隱匿在山腹深處,保持那份神秘與靜謐。而我們,則打算在霞山之巔,接手七皇門,創(chuàng)立一個屬于我們自己的門派。”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與憧憬,“這是姬晴雯小姐的提議,她說我們現(xiàn)在的實(shí)力尚弱,如果貿(mào)然展示巫族圣地的風(fēng)采,只會引來無盡的麻煩與爭端。不如等到我們足夠強(qiáng)大,足以震懾那些宵小之徒,讓他們對圣地望而卻步的時候,再讓它重見天日。現(xiàn)在,我們可以占據(jù)霞山,利用這里的資源與環(huán)境,穩(wěn)步發(fā)展自己。更重要的是,我們需要一個能夠震懾他人的名號。姬晴雯小姐讓我們創(chuàng)立一個屬于自己的門派,以此作為我們的根基。”
姬祁聞言,輕輕頷首,心中對姬晴雯的智謀與遠(yuǎn)見更加認(rèn)可:“那你們打算給門派取個什么名字呢?”
“我族已經(jīng)商議妥當(dāng),決定推舉你為門派之主,所以這取名之事,就勞煩你了。”項初娚望著姬祁,臉上綻放出質(zhì)樸無華的笑容。
姬祁一聽這話,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顫動:“這又是姬晴雯出的主意吧?”
項初娚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無需過多思索,他抓了抓頭皮,依舊以那憨厚的笑容回應(yīng):“姬晴雯小姐言道,你行事頗為無拘無束,面皮頗厚,且心思狡黠,引領(lǐng)我等頗為合適。她還說,你雖時常顯得不太著調(diào),但在緊要關(guān)頭總能奇思妙想,引領(lǐng)我們擺脫困境。”
言及此處,他全然未曾察覺到姬祁的臉色已愈發(fā)陰沉。
姬祁緩緩?fù)鲁鲆豢跉猓吡κ棺约旱男木郴謴?fù)平靜:“為你們?nèi)∶拢业箍上嘀劣谑最I(lǐng)之職,我斷不會擔(dān)當(dāng)。我素來逍遙自在,不愿受絲毫羈絆。”
“嘿嘿,該叫什么名字呢?”項初娚眨著那雙充滿好奇的眼睛,一臉期待地望著姬祁。
陽光斑駁地灑在他們身上,為這場討論增添了幾分溫馨與神秘氛圍。樹葉的縫隙中透出的陽光,更添一絲夢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