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屬于她和少年之間,最后的干凈的秘密,是她在這片地獄里唯一還想守護的東西。
她的眼中第一次燃起了不全是恐懼的,屬于“憤怒”的火焰。
“不準你……這么說他!”
“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純潔的!”
這是她最徒勞也最悲壯的反駁。
聽到她用“純潔”這個詞來為自己的初戀進行辯護時,梁頤臉上的微笑更深了。
他終于等到了這個他最想要的“答案”。
他看著她那雙因為憤怒和羞恥而燃燒著火焰的眼睛,用一種最“和善”也最“殘忍”的語氣,為她那可笑的“純潔”下了最終的定義。
他冷笑一聲。
“確實很純潔。”
“自己的女朋友都和兩個男人做過了,也沒輪到他。”
“也只能‘純潔’著了。”
這句充滿了最極致的羞辱的“點評”,像一把燒紅的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捅穿了蘇悅最后一層可憐的名為“自尊”的鎧甲。
她徹底崩潰了。
“你這個魔鬼!!”她尖叫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他的懷里瘋狂地掙扎起來。
梁頤看著她這副終于被自己徹底逼瘋像一只發了狂的小野貓般的模樣,臉上的微笑更深了。
他要的就是這個。
他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力道將她的掙扎徹底地鎮壓了下去。他吻住蘇悅,讓她無法呼吸。
那是充滿了侵略性與占有欲的懲罰性之吻。他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野蠻地探入她的口腔攻城略地,將她所有的反抗都吞噬殆盡。
直到,懷里的女孩終于因為缺氧而停止了掙扎身體變得癱軟如泥。
他才松開了她。順勢讓她跪在自己的腿間,用那只剛剛還禁錮著她雙手的手掌握住她的下顎。
梁頤靠在柔軟的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他在欣賞她身上那份因極致恐懼而產生的脆弱美感。
“行了,”他的聲音十分隨意,“別跟要死了一樣。叔叔現在教你點兒新東西,立點新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