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馬術課程上得如何?”他開口,聲音因為強行壓抑著那股想要立刻將她占有的沖動,而顯得比平時更加沙啞、磁性,“悅悅,怎么了?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是馬術課上發生了什么嗎?”
“騎馬”……
這個詞像一道通往地獄的咒語,瞬間在她腦海中炸開。眼前客廳的溫暖景象瞬間被她剛剛才經歷過的地獄般的畫面所取代。
那是在梁頤的私人公寓,與小晨文字信息溝通的兩個半小時的酷刑之后。她像一件被抽干了所有空氣的真空包裝玩具了無生氣地癱軟在凌亂的真絲大床上。可梁頤卻顯然沒有結束的意思。在她的苦苦哀求下,他好整以暇地點燃了一支煙,然后像一個即將宣布最終獎賞的君主,告訴蘇悅離開的條件:
“悅悅,再讓我射一次,你就可以回家了?!?/p>
“不……”她從喉嚨深處,擠出了一聲微弱的帶著哭腔的拒絕。她掙扎著想從那張沾染了她屈辱的床上爬起來,想要去夠那件被丟在地上的屬于自己的衣服。
她的反抗只換來了梁頤一聲輕笑。他俯下身,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道將她重新按回床上。
“要不我們商量一下?!彼⑿χ劬飬s沒有一絲笑意,“為了讓你快一點,這一次我允許你自己控制力道和方式。就像……你今天上午剛剛學過的‘馬術課程’一樣,怎么樣?”
在蘇悅懵懵懂懂地將梁頤的roubang插入自己的身體,她才隱約發現自己似乎上了當。在那具如同“馬鞍”般屬于成年男性堅硬的身體上“騎”著他。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那尺寸驚人的xingqi是如何蠻橫地完全地撐開她那早已不堪重負的yindao。每一次被迫身不由己的起伏,都會讓他的龜頭狠狠撞擊在她早已紅腫酸脹的子宮口上,這簡直是噩夢一樣的存在!
“不對,太慢了?!?/p>
他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帶著冰冷的不悅。一只滾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她緊實圓潤的臀部上。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充滿了羞辱意味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里炸開。
蘇悅的身體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和羞辱而劇烈地一抖,眼淚瞬間涌了出來。她難以置信地回頭,看到的卻是梁頤那張帶有嘲諷意味的臉。
他的手像握著韁繩一樣,鐵鉗般地掌控著她的腰肢逼迫著她加快節奏。而他的另一只手則開始不緊不慢地,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她那很快就變得又紅又腫的臀肉上。
“快一點,”他命令道,“不是想走么?賣力一點,好好的扭你的屁股。”這讓她感到極度的羞辱和委屈。
她被迫在這個看似主動的姿態里,承受著最被動的懲罰。她感覺自己不再是那個掌控節奏的“騎馬者”,反而像一匹不聽話的正在被主人用馬鞭抽打,馴服的母馬。
這種騎馬者被馬騎的錯覺,讓她在靈與肉的雙重痛苦中徹底崩潰了。
她不再反抗,也不再思考。她只能將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化作機械的麻木的起伏。
而他則像一個最冷靜的觀眾,欣賞著這場由他一手導演的發生在她身體里的“內戰”。他看著她臉上那副混合著屈辱痛苦和被強行勾起的情欲的表情,享受著她靈與肉的激烈對抗。
他甚至會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看著兩人如何緊密地連接在一起。最終在她那近乎于自我毀滅般狂的“表演”中,他終于在一陣壓抑野獸般的低吼中,達到了生理的頂點。
“不……”
蘇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她抱著自己的書包,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聲音里充滿了無法掩飾的恐懼和抗拒。
“我……我害怕騎馬……我以后……再也不想騎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