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尖在腫起的ru頭上抹勻藥膏(微h)
shen上的刺激都摘除了,林瓷才察覺到shenti的疼痛,那一鞭zi的后勁太足了,她也沒了吃早飯的心qg。
混dan黎嘉信,xia手居然也不知輕重。
林瓷罵了聲,白崢還在琢磨著哪個藥膏能用,找到后在林瓷面前坐xia,觀察著淤青的地方,確認黎嘉信不在旁邊,才小聲開koudao:“你喜huan現在這樣嗎?”
林瓷愣了愣:“什么?”
她不知dao白崢指的是兩人互相上藥還是目前階段的生活。
白崢的指尖從xia面開始涂抹,痕跡是從靠近腹gu溝位置開始的,他還提前了一段。
“如果你不喜huan,我可以……”他頓了頓:“帶你離開?!?/p>
在林瓷yan里,白崢一直都是服從黎嘉信的存在,雖然不知dao這兄弟二人為什么會相chu1成現在這個樣zi,但黎嘉信那樣對他他都能絕對服從,現在跟自己說要帶走自己?
是不是自己理解錯誤了?
他那么平靜,連手里的動作都不曾起波瀾,一路往上。
林瓷chou了chou氣:“疼……”
白崢立a收回了手:“他一開始就不會停xia來,林瓷,只要你說,我就可以帶你走。”
離開黎嘉信,回到過去嗎?
林瓷都快忘記自己從前的生活是怎樣的了。
沒有那些男人,她只跟自己的哥哥相依為命,沒zuo過什么太chu格的事qg,自從遇到黎嘉信,好像每天都在經歷驚心動魄,chu格的事qg一件接一件。
要說討厭也沒有,更多的是對未知的害怕。
見她遲遲沒回答,白崢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到自己的手上,已然抹到了她的xiongkou位置,經過剛才那段時間的沉淀,林瓷兩邊的差異更凸顯chu來,被鞭zi甩過的一邊明顯zhong起,乳tou充血至幾乎透明狀,看起來像是動qg的tg立,尤其是白崢上藥的時候,她還時不時chou動嚶嚀。
他的指尖停留在林瓷的xiong前,也不xia手,林瓷盯著他的手,腦中早已描繪好xia手時候的gan覺,只是那里都發re了也沒等到白崢xia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