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身體還記得昨晚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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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沒說話,只是抱緊了她的手臂。
白璃繼續輕聲說著,好像是在哄,又好像是在慢慢拆開她的心:
「你昨天做夢的時候……一直黏著我。小腿也夾得緊緊的,連呼吸都快黏在我脖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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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啦……!」
真雪小聲反駁,但語氣弱得像是在撒嬌。
「我知道啊,我沒有說不好呀。」
白璃的指尖繞著她的發絲慢慢滑動,停在她的耳后,然后湊過去,在她耳尖輕輕地親了一下。
「只是覺得你太可愛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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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璃……」
真雪的聲音更軟了,像是剛泡過牛奶的餅乾,一碰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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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還靠在白璃肩上,但她的身體……慢慢往前貼。
貼得很緊,小腹與白璃的腰靠在一起,兩人之間只隔著一層輕薄的睡衣布料。
那股溫熱,幾乎騙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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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縮喔。」白璃低聲說。
「哪、哪有……!」真雪忍不住抗議,卻又像害怕被發現更多似的往后退了半步。
「是嗎?」白璃挑挑眉,沒追上去,只是拿起床頭的小毛巾,替她擦了擦額角的汗。
她其實知道真雪還在發熱。
不只是昨晚的體溫沒退,而是夢里殘留的東西,還留在她肌肉的記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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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好像還……有點想蹭。」
真雪低聲說,像是在偷偷承認某種不該說出口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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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輕輕地摟住她,讓她貼上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