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明明什么都沒有,卻越夾越緊了吧?
白璃坐得端正,雙膝優雅地併著,姿態看起來和往常一樣從容。
但真雪靠得很近,那種近到能聽見彼此呼吸聲的距離。
「白璃。」
「……嗯?」
「你現在想像……那個玩具的頭部,其實還卡在最敏感的位置。」
「它不動,但隨著你呼吸,它會往上『蹭』一下……再被你不小心夾回來。」
—
白璃沒說話,只是輕輕撇了下頭,像是想遮掩什么。
但她的腿——原本只是自然併攏,此刻卻像不自覺地內側發力,膝蓋靠得更近,甚至腳尖都下意識繃了起來。
—
真雪看在眼里,嘴角壓住笑意,語氣卻更加溫柔:
「你沒有坐在那張椅子上、也沒有被綁著。」
「但你的身體……已經學會了那個東西在里面時的感覺,對吧?」
「所以現在只要我說:『它要滑出來了』——」
「你就會立刻……夾緊。」
—
白璃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收緊了大腿。
甚至發出一聲極輕的吸氣:「……!」
—
真雪靠近一點,聲音細得像輕舔耳垂:
「這樣不行喔。你自己都沒發現你剛剛用力了嗎?」
「不如……你就承認吧。」
「你現在,是不是正夾著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東西?」
—
白璃終于開口了,語氣帶點顫、又像在咬牙:
「我哪有……」
「那只是……我在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