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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白璃低聲咬牙,「你現在這樣講話,真的讓人很想……咬你。」
「那你來咬啊。」真雪回得自然,語氣里卻藏著像是戀人獻身的撒嬌。
「不過你現在應該沒空咬我,你應該比較想要……讓那個東西,撐得不要那么深一點,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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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的腿微微打開了一點點。
不是明顯的張開,而是那種「撐到極限,不得不放一點力」的姿態。
她低下頭,手指貼在裙邊,像是在悄悄抓著什么,但又不敢讓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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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分了……真雪……」
她的聲音低到快聽不見。
「我明明知道什么都沒有,但身體……它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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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努力地相信我說的每一個字,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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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語氣溫柔又柔軟,像抱著她說晚安:
「那就繼續夾著吧。」
「你不需要真的坐上去,不需要真的被綁著——」
「但只要你繼續這樣坐著,我就知道……那根東西現在還在你里面,還撐著你,還讓你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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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沒有回應。
只是輕輕靠在椅背,閉上眼。
那副難得的、溫順又微微顫抖的樣子——
就像她真的坐在椅子上,真的被「什么都沒有」塞得無法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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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