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停在那里,不退開,只是溫柔地折磨(與中聯(lián)況
飛機(jī)杯仍靜靜地躺在桌上。
按摩棒穩(wěn)穩(wěn)地插在其中,沒有繼續(xù)推進(jìn),也沒有退開——就像真雪說的:不是為了插入,而是為了存在于最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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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拔出來嗎……」希音的聲音很輕,幾乎像是說給自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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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一手撐著桌沿,另一隻手仍輕握杯體,她沒有動(dòng),但眼神帶著那種熟悉的壞心笑意。
「拔出來太可惜了吧?」她歪頭,「你不覺得嗎——如果它一直停在那里,你會(huì)一直處于『快要被填滿、又還沒完全』的狀態(tài)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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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坐在沙發(fā)邊,手指交疊在膝上,語氣淡得像哼歌:「就像一場(chǎng)長(zhǎng)時(shí)間的擁抱。」
「不是用力抱住你——而是貼著你的后背、手臂停在你肩上那種,讓你根本不確定它還在不在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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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這時(shí)手指開始動(dòng)了。
她沒有推、更沒有拔,而是——
順著按摩棒的根部,沿著杯口一圈一圈地繞。
那是一種極輕的震動(dòng),不是機(jī)械的、也不是外力的,是來自于有人還在關(guān)注你的那種撫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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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繞一圈,感覺是不是就像——那根東西還在里面,卻開始轉(zhuǎn)動(dòng)?」
「不是旋轉(zhuǎn),而是輕輕地磨過你的里面——讓你知道,它不會(huì)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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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音咬住下唇。記住網(wǎng)站不丟失:po18y
她的肩膀顫了顫,眼神像水一樣顫抖,卻不敢閉上。
「它真的……好像……黏在我身體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