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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也蹲了下來,一手摸摸希音的頭發(fā),像是在撫慰一隻受驚的動物。
她語氣仍舊帶點調笑,但少了銳利:
「不過說真的,你撐得比我想像得還久欸。」
「這種『一直快到了卻去不了』的過程啊……是我們這場游戲里,最奢侈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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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織、音羽、蕾亞等人都沉默著。
她們不是沒聽懂,而是全被這一幕弄得心里泛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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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羽咬了咬唇,小聲開口:
「那種……就快gaochao卻硬生生被抽掉的感覺……真的會留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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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點點頭,仍抱著希音,語氣平穩(wěn):
「會的。」
「它不會消失。它會成為記憶,留在你的肌肉里、呼吸里……」
「甚至——當你下一次感覺『有人靠近了』,那個遺憾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