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張椅子……如果是我坐上去呢?
「……睜開眼,然后看向右邊。」
真雪的聲音輕柔得像羽毛。
被催眠的音羽順從地照做,眼神像水一樣晃了晃,緩緩看向社辦右側(cè)——那張?zhí)厥獾囊巫印?/p>
就是香織之前被綁住、插著玩具,被留在原地「冷靜」的地方。
椅子還留著淡淡的shi痕,柔軟的束帶垂在兩側(cè),像安靜等著下一位「擁抱」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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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羽的目光一瞬間變得恍惚。
她并沒有直接說出什么,但她的手指突然抓緊了裙邊,腿也收了一下,像是下意識地防御。
真雪輕聲引導:
「你會開始想像……如果是你自己坐上去的話,會發(fā)生什么?」
「這不是強迫,而是『想像練習』。只是想像而已……沒人會知道你腦袋里在演什么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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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羽的睫毛顫了一下。
她看著那張椅子,然后低頭,臉紅得像快燙出煙。
「……我會……」
「我會坐上去的時候不敢看任何人……然后……腿會顫抖……」
「那個……束帶纏上來的時候,應該會……一邊害怕,一邊又……覺得有點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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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但越講,臉越紅,身體越微妙地蜷曲。
「我可能……會在大家都還在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shi了……」
「會想說,不能這樣……可是……身體已經(jīng)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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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音看得眼神都呆了,嘴巴微張:「她……真的在進入狀況耶……」
白璃則饒有興味地靠在真雪身側(cè),低聲說:
「好厲害啊,真雪。你不但讓她看見了椅子,還讓她開始……想像自己愛上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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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沒回答,只是把目光放在音羽身上。
那不是掌控者的表情,而是一種柔和的好奇與心疼交錯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