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純也極度看不慣顧殞,更恨死了他對謝家人的縱容,也跟著道:“難道顧先生還沒結婚?還是說顧先生跟這位謝小姐是真夫妻?”
“已婚,陪的卻不是老婆,不叫出軌難不成叫嫖娼?”
葉莉補上一句,“有些人就是賤,有親生的不聞不問,抱著別人的愛不釋手。”
兩人一人一句,把謝南喬的臉直接說成了豬肝色。
服務人員沒想到兩波人是這種復雜關系,夾在中間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尷尬得想原地消失。
葉純和葉莉罵得差不多才拉一把時妃,“走吧,這店里一股子狐貍騷味,臭得很!”
買完東西,幾人回家,時仲元已經發出了請帖。
百日宴的時間就定在三天后。
時妃剛到家顧殞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時妃,你們今天過分了?!?/p>
“我和南喬不是那種關系,你明明知道。”
時妃覺得可笑。
“這不是我的錯吧,是你自己不夠積極?!?/p>
要他早點辦了離婚,葉純和葉莉也就沒辦法說出那些話來。
那頭的顧殞一愣。
時妃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顧殞,葉純和葉莉說謝南喬幾句你就不舒服,可是謝家人差點把我外婆氣死的時候,你又在哪里?”
“你沒有一碗水端平,又為什么要求別人善良?”
時妃已經很久沒有一口氣說這么多話。
以前是顧殞不給機會,后來是面對他,她已經沒有說話的欲望。
“抱歉,我要休息了?!?/p>
沒等他說話,掛掉。
回到屋里,時妃把白天拍的小團的照片一張一張翻開,越看越喜歡。
選了個九宮格發到朋友圈。
顧承澤今晚回了婚房這邊。
可是媽媽沒在家。
爸爸陪南喬阿姨和小妹妹出去買衣服,晚飯是趙叔做的。
味道遠遠比不上時妃的。
顧承澤只吃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