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實在受不了,想逃開,卻被死死抓住。
“是像這樣嗎,洛水妹妹?”
他的聲音溫柔極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張臉,簡直和她夢中的“季哥哥”完全重合。
可他真的不是。夢中的季哥哥永遠有問有答,哪里會像面前這個男人一般,問完了根本就不待她回答,再度堵住了她的嘴。
他像是找到了某種作弄她的手段,直折磨得洛水的真哭出了聲來。
她感覺自己像是要被生吞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而這樣一點貓叫似的柔軟聲音只能激發喂食者的憐意與兇性。
聞朝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有些異常,但腦子卻是異常的冷靜。
他不過是在夢中與他的洛水妹妹一起,按照他們的過去,做些“季哥哥”應該做的事情罷了。
畢竟這是洛水妹妹求他的,不是嗎?
而洛水已經麻了。
她只后悔自己編的什么破夢,生的什么破香。她只覺得先前所有的饞都是她腦子里進的水——她只是想吃一口而已,一口就夠了,她不想噎死,只想趕緊結束。
而如果要結束,就只能好好運功。那該死的鬼怎么說的?
——織念生香,以香動念,由念合情,情合則滿。
現在“季哥哥”已經聞香入夢,身在她織好了的情境中,她也必須配合他,誘他動情,再順勢滿足他的心念,趕緊讓這場情事結束才是正理。
更簡單地來說就是,不能逃。
——畢竟洛水妹妹在季哥哥面前哪有逃的道理呢?
洛水閉眼催眠自己,告訴自己這就是“季哥哥”,她最喜歡的季哥哥正抱著她,按照她的期望。
她改推為迎,主動伸手將他抱住。
……
“在想什么?”走在前面的人問她。
“啊?”洛水恍然,堪堪從那個“最后還是吃撐了”的噩夢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