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嘩啦嘩啦往外濺,不知過了多久,謝淮將她拉起來換了個姿勢,教她雙手撐住浴桶沿邊,蜜臀高高翹起,腿心嫩穴被操開了花唇,操開了貝肉,yin靡的鮮紅小嘴翕張開合,一吮一吮的,roubang一捅進(jìn)去,及時含住不松口。
“啪”,肉根強(qiáng)力貫穿緊致的甬道,恥骨拍擊yinhu,小腹也撞上飽滿的小屁股,還有抽插xiaoxue的水聲,多重多種聲響交織,似一首yinluan華章。
燭火明滅,水溫轉(zhuǎn)涼,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shenyin,把月亮羞進(jìn)了云層。
再一次gaochao襲來,曲音腳上沒有一點力氣,身體直直往下滑,全靠男人手臂支撐,穴中roubang死命抽插百十下,激起一道道乳浪臀波,她聽到身后男人紊亂的呼吸聲,一股股白濁全數(shù)瀉在她腿心。
只發(fā)泄了一次,謝淮沒準(zhǔn)備結(jié)束,哪那么輕易放過她,將人壓在床榻里,分開兩條玉腿,強(qiáng)悍挺入。
“啊……啊——”
破碎的呢喃突然變了聲調(diào),曲音咬住粉唇,柳眉因承受不住而蹙起,還是好深好快好重,xiaoxue叫這根同她手腕粗細(xì)的roubang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他又解去包頭巾帕,那秀發(fā)遍撒雪白嬌軀,絲絲縷縷墨色,兩只乳兒指痕斑駁,如熟透的蜜桃墜枝頭搖晃,小粉珠尖尖挺立,如何不誘人?如何不誘人狂性大發(fā)?
謝淮經(jīng)驗少,干起來沒輕沒重的,七分力都用上,蠻橫粗暴往里插,xiaoxue嬌嫩敏感,小嘴兒撐大到幾倍多才艱難吞吃下大roubang,擠到內(nèi)里緊巴巴沒有一絲縫隙,操到密密匝匝的媚肉七零八落,頂?shù)交ㄐ念濐澪∥⊥鲁龌ㄖ?/p>
曲音被這迅急兇狠一頓操弄得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過于極端的快感如潮水灌涌,奪去她的神智,水瀅瀅的眸子逐漸失去了焦距,視線里只有男人xiong膛忽遠(yuǎn)忽近,忽近忽遠(yuǎn),最后歸于一點。
竟是被操暈了過去。
又很快被操醒過來。
迷迷糊糊換了姿勢,背靠迎枕,兩條玉腿推成形,男人跪在腿間,捉著細(xì)腰,胯下一下一下挺送,“啪啪啪”的聲音響個不停。
曲音張著櫻唇喘息,滿身香汗,頭發(fā)黏得到處都是,眼色仍迷蒙,她看到他的一雙手臂,肌肉緊實,青筋賁起,看到他shi透的里衫貼出xiong肌的輪廓,看見他汗shi的修長脖頸,喉結(jié)吞咽,看見他清峋的側(cè)臉,絕艷如高山雪嶺之月。
他湮沒入情欲里,低喘,抽插,用力,春意在眼角,眸卻如寒潭,深深地看著她,一直看著她。
謝淮沉下身,輕吻她的眼皮、眼角、睫毛,叫她的名字,“五娘,曲音,音音,音音。”實在親昵曖昧。
曲音耳朵酥酥麻麻,撇開臉不讓親了,男人順勢就吻到頸側(cè),肌膚嫩滑,浸足了玫瑰香氣,“音音,音音。”
“嗯……嗯……啊……”
親夠了直身撈起她兩條長腿,搭在臂彎里,又換一個姿勢,肉紅色的棒子貼住花唇,一點一點,撐開、撐漲。
她大腿劇烈地彈動幾下,花心饑渴抽搐水液直流,小腹卻緊繃著準(zhǔn)備抵抗,被填滿被狠操的快慰與痛苦交織在一起,既盼望又恐懼。只須臾,花心嫩肉里突地一酸,熾熱蘑菇頭已然頂了進(jìn)來。
還是好大……好粗……
“啪啪啪啪”大刀闊斧地操干,粗壯的蘑菇頭來回操開內(nèi)里的嫩肉,把每一寸皺褶都抻平,盡根又深又重。
“啊啊啊……別……”曲音發(fā)出短促shenyin聲,宛如汪洋大海里的一葉小船,一波又一波風(fēng)浪,顛簸沉浮不由她,震蕩起落不由她。
墨發(fā)盡情亂撒飄散,兩只白嫩蓮足搖搖晃晃,她被插得身子都移了位,眼看腦袋要撞到床架子上,她只得把手聚過頭頂撐住,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體,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沖撞,手臂震得發(fā)麻。
嬌軀一身皮肉如霜似雪,盡橫陳于墨絲烏發(fā)里,汗珠沁透粉面似嬌花含露,她哀哀叫了幾聲,“謝……謝淮……受……受不住了……難受……”
看她實在可憐,被頂?shù)孟慵缫宦栆宦柕模x淮好心抱起她,面對面地操,雙腿迫不得已纏了男人腰桿,人軟軟倚入懷。
鴛鴦交頸,耳鬢廝磨,顛鸞倒鳳,不知何時停歇。
燈已燃盡,云雨剛收,曲音累得不行,眼前一黑便睡過去。
謝淮喚人掌燈,提熱水。
他沒讓宮人伺候,親力親為,替曲音洗了干凈,又用帕子擦干,包裹著打橫抱去側(cè)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