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我當是誰,原來是立下不世之功的曹國公當面,失敬失敬!”
“少陰陽怪氣的,陛下不讓你去,跟我有什么關系!倒是你,堂堂一品國公,竟然fanqiang越瓦,威逼晚輩,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fanqiang越瓦怎么了?怪你家墻修的低矮!”
“好個匹夫!強詞奪理!”
“奪了又怎樣?敢罵老夫匹夫,是不是想打架?二姓小兒,可敢與我馬上一戰?三招之內,斬你!”
“匹夫之勇!你也就會三招!三板斧!”
“胡說!我五十四路程家槍法,舉世無雙!”
“那是人家羅成的羅家槍法,跟你有個屁關系!”
“你怎么知道是羅成的槍法?你把他找來對峙啊?”
“你還要臉不要了!羅成都死了多少年了!”
“那我不管,沒人對峙,就是我程家的!”
“匹夫……!”
李牧目瞪口呆地看著倆人吵架,擔心倆人打起來,想要勸一勸,卻根本就插不進嘴。不過看了一會兒,他便看出來了,這倆人雖然吵嚷的歡,但是都沒有動手的意思。就像后世隔著屏幕的兩個鍵盤俠,你一句我一句的對噴,看客以為這倆人八成得線下約架了,其實人家只是為了解悶兒,關上電腦該干嘛干嘛,只有圍觀的人當真。
程處默悄悄湊過來,難得遞來一個歉然的眼神,小聲道:“我爹就這個脾氣,你切莫當真。這十壇酒就當賣給我了,多少錢你說個數。”
李牧擺擺手,道:“算了算了,自己釀的,要什么錢。”
程處默也不是那種虛偽之人,聞言便道:“那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后還你。”
李牧點了點頭,正要說話,那邊吵嚷告一段落了。程咬金貌似莽撞,實則心細的很,他剛剛只嘗了一口酒,就想到了此酒的巨大利潤,所以才豁出臉皮出言誆騙,此時見李績出面了,哪還不明白李績已經拔得頭籌,吵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不如退而求其次,道:“李績小兒,老夫懶得跟你扯皮,直截了當,你出多少,我也出多少,你占多少,我也占多少,行還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