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面無表情的雙胞胎聽到‘錢’的字眼時,表情就開始扭曲了。
宓八月只當(dāng)沒看出見,她一向有自己的原則。
“另外你們?nèi)羰怯行模亍毧隙ㄊ钦滟F之物……”
班鹿連忙打斷,“不不不,其實寶也不是那么重也沒那么珍貴。”
“哦。”宓八月仿佛沒聽出她的補(bǔ)救之意。
余虎神色尷尬,“等把這小子緝拿歸案,姑娘的獎金一定如數(shù)奉上。”
班鹿說:“老大,人已經(jīng)抓到了,我們趕緊回去交差吧!”
雙胞胎連連點(diǎn)頭。
只差在臉上寫上‘趕緊跑路’四個大字。
余虎悄悄往宓八月那瞧去,見她面無異色,粉唇還有淡淡令人如沐春風(fēng)的笑意,頓覺松一口氣的同時滿心尷尬。
“咳。”
“我看天色不早了,不如留宿一晚明早再走。”
溫溫柔柔的嗓音把余虎準(zhǔn)備好還沒說出口的話堵回喉嚨。
班鹿心直口快,“留宿要錢嗎?”
宓八月微笑的一點(diǎn)頭,后者的臉色就木了。
宓八月話語一轉(zhuǎn),“不過恰逢明日我也要去城里看看,孤兒寡母的上路實在不安全,想和你們結(jié)個伴就當(dāng)是四位的房費(fèi)了。”
班鹿眼珠子轉(zhuǎn)動,忽略掉她心覺怪異的‘孤兒寡母’的形容,心想這買賣不虧。
宓八月指向地上的少年,“我不知你們說的重寶是什么,不過既然是重寶,只怕他不會隨便帶在身上,還是早審為妙,以免出了變故。”
“姑娘說得對。”余虎被提醒又對宓八月抱拳道謝。
宓八月轉(zhuǎn)頭,喊了聲,“管家。”
灰撲撲老頭模樣的管家無聲無息的來了。
宓八月說:“給四位客人安排住所。”
管家應(yīng)是,請余虎四人跟在他身后。
余虎一只手將地上的少年提起,輕松的模樣就像提起一根羽毛。
四肢無力垂落的少年眼里充滿他這個年齡少有的陰狠,目光像刀死死刮著宓八月的臉。
宓八月輕飄飄的和他目光一錯,對余虎四人說:“我是醫(yī)師,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
余虎四人對她這話沒什么特別反應(yīng),反倒少年想起纖薄刀鋒,切筋無形的技巧,眼波狠狠一顫。
……
管家給四人安排了并排的三間房,余虎一間、雙胞胎一間、班鹿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