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chao后的大腦只剩下一片空白,林知遙癱軟在他寬厚的肩膀上艱難地呼吸。
完全不知道邢昊蒼在什么時候坐起了身,將自己牢牢地抱在他懷里。
這樣的姿勢,讓他進得更深,yinjing頭時刻研磨著子宮口。
“到我了吧?”邢昊蒼親了親她面龐,本就低啞的嗓音此刻更是沙啞得不像話。
“……???”
“我說,到我動了。”
大手扣住她的腰,他往上狠狠一頂。
陷入痙攣的甬道瞬間被他粗長的xingqi碾平。
“嗯啊~”
嬌吟從她的喉嚨深處溢出,林知遙揚起了下頜,頸部線條被拉伸出一個脆弱又誘人的弧線。
男人如同烙鐵的熱唇,緊密地貼合她頸側劇烈波動的頸動脈上。
這致命的壓迫瞬間撕裂了記憶。
林知遙曾經(jīng)以類似的姿態(tài)俯身,她將利齒落在他喉間顫動的氣管上。
皮膚的觸感、喉骨微妙的震動,以及他驟然停滯的呼吸,無比鮮明地重現(xiàn)。
那種瀕死帶來的恐懼、和身體被沉重、迅猛地貫穿帶來了滅頂般的快慰,在林知遙的體內猛烈碰撞、爆裂。
撞擊出一股股電流般的戰(zhàn)栗。
席卷了她的頭皮,沿著脊椎一路炸開。
林知遙整個人再一次癱軟,眼神渙散。
然而,和她設想的不同。
落在她脖頸處的觸感并沒有啃噬,只有唇瓣溫熱又固執(zhí)的貼合。
邢昊蒼的吻是熱切的、饑渴的、又是奇異地不帶一絲攻擊。
像是在沙漠中跋涉的旅人,歷盡艱辛尋得綠洲時的那種小心翼翼地啜飲。
以至于一大股熱潮再次從她體內噴涌而出,沖刷他的男根時,他感到震驚,快慰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