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怕自己舍不得下重手。
邢昊蒼指節發力,帶著她生澀的手,開始上下滑動。
她感受到掌心下那駭人的尺寸和每一次強有力的波動,指尖甚至清晰地蹭到了頂端滲出的滑膩shi意。
耳畔,男人壓抑的喘息越來越沉。
該死的……撩人!
光是聽他的聲音,她渾身都仿佛著了火。
shi得一塌糊涂。
以至于他褪去自己睡衣時,身體自覺地配合起來。
邢昊蒼托抱起這具軟成一泓春水的嬌軀,走向流光溢彩的可升降吧臺,信手捻起一瓶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葡萄酒,犬齒咬住天然橡木塞。
伴隨“啵”的一聲,軟木墜地,濃郁的酒香瞬間溢滿了空氣。
坐在冰冷大理石臺面的林知遙下意識向后瑟縮:“我不能喝酒!”
“我喝。”
他仰首,灌下暗紅液體,酒液沿下頜滑落,眸光卻鎖死她。
瓶口倏然傾倒——
深紅瀑布在她鎖骨凹陷處匯聚成一小汪深潭,不堪重負地化作數條細流向下奔涌。一道滑過嬌乳的頂端,將乳尖染成了shi漉漉的緋玉,一道沿著肋骨,在平滑的小腹積蓄了一會兒,沒入了腿心。
被冰涼的液體刺激得瑟縮了一下肉縫。
這些都是哪里學來的?
林知遙咬住下唇,決定不陪他玩下去。
“遙遙,浪費可恥。”
邢昊蒼低頭,滾燙的唇舌碾上她鎖骨間晃動的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