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得生疼的xingqi抵住她shi潤抽搐的嬌穴。
就在他準備使勁的時候,白玉小手軟軟地抵住他緊致的下腹。
“戴套?!彼袣鉄o力道,似提醒,更似要求。
“戴了。”邢昊蒼嗓音沙啞得厲害,繃得緊緊的,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忍耐力儼然已經(jīng)到了極限。
直到她的小手緩緩滑落,充滿力量的男性前端擠開了擴充過的甬道,緩緩地、又堅定地沒入她體內(nèi)。
上一秒還沉浸在gaochao的余韻里,下一秒的林知遙蹙起了眉頭。
伴隨他的深入,她眉宇越皺越眉,幾乎要擰成一條線,指尖陷進褥單里。
即便有了體液和橡膠的潤滑,帶著鈍痛的異物感還是那樣清晰,撕扯著她的神經(jīng)。
邊緣的嫩肉微微泛白,已經(jīng)被拉扯到最大張力。
林知遙自認不是個怕痛的人,此刻也忍不住想喊出一句“疼”。
就要掙破齒縫,她抬眼的剎那,對上了那雙深棕色的瞳孔,那里翻涌著近乎痛苦的克制,和深深的憐惜。
仿佛他此刻刺穿的不是她的身體,而是自己的魂魄。
為了讓她稍微好受一些,邢昊蒼渾身肌肉繃緊如拉滿的弓弦,連呼吸都帶著粗糲的顫音。
豆大的汗珠從他繃緊的額頭滾落,砸在了她鎖骨上,燙得她一顫。
那點灼熱仿佛直接烙在了她心尖。
這種心尖被燙到的悸動,絲毫不亞于聽到他說出那句“對不起”。
時間被猛地拽回到了那個充斥著汗味、粉筆灰和少年倔強的高中走廊。
高二那年夏天,天氣燥熱得能把人的理智蒸發(fā)。
被五個高年級學長圍堵,邢昊蒼硬是憑著一股狠勁,把對方全送進了醫(yī)院病床。面對校長和家長們的滔天怒火,他的脊梁骨像是用堅硬的鋼鐵澆筑而成,硬是沒吐出一個道歉的字。
可他卻在她面前,低下了那顆從不曾彎折的頭顱。
此刻凝望著她的眼神,沉甸甸的,仿佛擁有了整個世界。
林知遙的手指微微戰(zhàn)栗著,終于遲疑地、緩慢地抬起,如同輕觸易碎的夢境,輕輕覆上了那張在心底描摹了千萬遍的臉龐。
淚水毫無預(yù)兆地洶涌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