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有個暗戀的人而已,又不是要去和暗戀的人結婚,在意這些做什么!
畢竟他們也不過只是相親認識一個月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
有這張臉在就夠了,其他的他一點都不在意!
“沒,剛剛神經(jīng)突然抽了下……可能是這兩天沒休息好。”
短短三秒,狐川辻人再次發(fā)揮專業(yè)的職業(yè)素養(yǎng),從容調(diào)整好情緒,自如開口,“不用擔心。”
“……”
“這樣。”
角名倫太郎看他看了會兒,“去我家吧,你一人在家我不放心。”
哈哈他又不是什么小孩子有什么不放心的,想太多了真的是……
“不用,”腦中抽痛不減反增,說話都有些累,狐川辻人閉著眼輕微搖頭,“送我回去就好,辛苦你了。”
久久無聲。
等他想費力睜開眼時,溫暖觸感蓋在眼上,寬厚手掌熨貼眼皮,將昏沉刺痛的視界壓下大半。
這么做的人道,“我知道了。”
“先睡一會兒,辻人。”
發(fā)動機再次啟動,速度輕緩平穩(wěn),逐漸地、他似乎真的睡了過去。
迷迷蒙蒙間似是做了個夢,夢很真實、觸感仿佛真切留下,虛幻又縹緲中摻雜著讓人顫澀的戰(zhàn)栗。
手指被咬著,叼銜在口中,薄軟的唇瓣滾燙又冰涼,或許只有在夢中才會有如此復雜的感受,一路親吻綿延。
夢里的他似乎很不喜歡被纏著緊緊的這種行為,總是想掙脫擺開,可是那么做的人又是耐心出聲哄又是親手指親臉頰親后腰,甚至還、還……更加過分。
哄著他哭又親掉眼淚,還在那自顧自說著什么“好久”、“回來”、“十幾年”之類的話,總之毫無邏輯,通篇只記得深入骨髓的顫栗與愉悅,清淺浮沉,全是哄著溫柔對著他。
最后消散大腦印象里的是一雙浸了汗水與潮意的眼睛,與壓低到幾不可聞的呢喃。
……
醒了。
他真的醒了。
頭不疼,腿不酸,全身清爽干凈,一覽無余。
狐川辻人躺在自家大床上,茫然、沉默。
應該是正常現(xiàn)象吧?
三十歲……做那什么夢,好像也不是什么說不過去的事,哈哈。
身上被換了睡衣,昨天的衣服都已經(jīng)洗完烘干掛在衣帽間,桌上有用保鮮膜封好的早餐,旁邊有田螺姑娘留下的便簽。
田螺姑娘說俱樂部有事要出門一趟,讓他記得吃早餐、多休息。